“我不知道。”蕭明旭冷靜地給出了這個答案。
估計換了人會被蕭明旭的態度給激怒得跳起來了,而風玉宇竟也很淡然地點點頭,重複了遍說“原來你也不知道。”然後就再次離開了。
“我確實不知道。”看到羅保誠也在看她,蕭明旭倒是有些急切地解釋道:“昨晚喝多了些,後來就睡過去了。我可以肯定,絕對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蕭明旭辯解的樣子倒真好像只是羅保誠的師弟而已,對著師兄解釋自己沒有犯錯。
不過,羅保誠本也沒什麼資格去管教太子,只是事關皇室的血統,不能當作兒戲,若是太子真的做了什麼,事後的清理工作就都要由他來完成了。
不知怎麼的羅保誠想起了幾次來杭的先帝。雖然只是民間傳聞而已,但是好像確有其事,說先帝和某位風塵女子一見鍾情好一場風流債。那個時候,應該不會留下什麼不該留下的吧?
微皺起眉頭,羅保誠只是在考慮,該不該調查一下。或許他查出來清理掉,會比被太子無意間發覺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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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從七點半開會到十一點,我深刻地體會到,這個學期的清閒日子到頭了……
今晚要出策劃,唉,還好有存稿……不用想什麼多更少更的事情了,一天一更就已經不錯了的說。
唔,那上課去了,偏偏今天課還特別多唉。
………【第二八章 雲過惜晨】………
羅保誠推薦的主簿,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同時也是整個杭州府衙裡口風最緊的一個人。據說連羅保誠都很難從他嘴裡撬到什麼不該知道的東西。
蕭明旭還是隻放了一半的心,只小心地把自己要找的範圍告訴了主簿,至於剩下的,她要自己親自去查。
當年,涉及當年的事情,尤其是先帝下江南的那一年,都很少又被提及。在查閱的過程中,蕭明旭倒是注意到了一個人,花無顏,是花相憶的母親,也是當年先帝常去的一家勾欄院的老鴇。
想起花相憶這個人,蕭明旭只覺得一陣惡寒,想著要儘快繞開她才好。又暗暗記下幾個人的名字,蕭明旭把戶籍冊原封不動地放回去。走之前又看了看,覺得被她翻過的那幾頁太過明顯,乾脆把周圍很多書都撣撣塵,一路走過去還故意翻了許多別的冊子,才覺得安心離開。
總覺得有人在背後盯著她,但是停下來的時候又確定不了。出來看那主簿也是乖乖等在外頭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蕭明旭道是自己疑神疑鬼了,也疑不出什麼來。
杭州的勾欄院比揚州的開得要早些,甚至可以沒吃過晚飯就直接過去,那裡會有好酒好菜奉上。蕭明旭連著幾天,夜夜走訪各大勾欄院,被風玉宇笑為花花大少第二。不過風玉宇自始至終沒有問過蕭明旭到底在找誰為什麼,兩個人相對時蕭明旭也就不用那麼緊張。
從各處的媽媽那裡得知,花相憶的母親花無顏並不是個絕色的美女,但是和花相憶一樣的能說會道見風使舵善於經營,手下培養了不少的美女。據說當時杭州的花魁雲惜晨就是她一手捧紅的姑娘,那可是風動一時的才藝雙絕的佳人,入幕之賓上至朝廷重臣下至江湖俠士,其中就有一個被蕭明旭非常懷疑,正是先帝。
而後來這雲惜晨卻說是紅顏早夭,一整個人就突然消失在了眾人面前,這點也讓蕭明旭非常在意。所謂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那時候花無顏只說雲惜晨的屍首被一個痴迷她的男子帶走,沒有人知道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現在,花無顏也已經不在了,所以要知道這其中內幕,只能去問她的女兒,唯一可能知道些線索的,那個好景良天的花相憶。蕭明旭有些無奈地發現自己的預感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