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憑什麼趕我走。”
“我叫邢雲,是醉傲峰的妻子!”
“你胡說!醉哥哥怎麼從來沒有說過。”
“五年前我們失散了,今天才重逢。”
“你胡說,我不信。除非醉哥哥親口告訴我,否則我決不相信。”
邢雲走到醉傲峰的面前,在他的耳邊小聲地道:“小心阿孃哦!”她解開醉傲峰的啞穴。
醉傲峰道:“對不起……”“但是”還未來得及開口,邢雲又封住了他的啞穴,不准他再多說一個字。
可是對於月含羞而言,這三個字已經足夠了,已經足夠說明白一切。“醉哥哥!我沒有權力恨你,也沒有能力承擔你這三個字。我走,我走,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永遠不!”
醉傲峰想叫,很想阻止,但是他無能為力,只有閉上眼睛拒絕殘酷的現實。
月含羞轉身道:“狼牙,我們走!”狼牙跑了進來。
邢雲笑道:“對不起,狼牙你不能帶走。狼牙,過來。乖!”狼牙走了過來。
“狼牙回來!狼牙!狼牙是我的!”月含羞大叫起來。
邢雲俯下身子摸著狼牙道:“狼牙是我與傲峰從小養大的,我才是狼牙真正的主人。因為是我把狼牙從獵豹口中救下來的。狼牙,好久不見,你想不想我?我好想你哦!狼牙!”狼牙舔著邢雲的手。
“狼牙,狼牙!”
“別叫了,沒有用的,你還是自己走吧!”
月含羞哭了,這回是真的。她真正哭的時候是沒有聲音的,只看到眼淚從眼裡滾出。這一點像一隻孤傲的狼,一隻受傷的狼。月含羞慢慢地睜開眼睛,醉傲峰雖然看不到她眼裡的憂傷,卻感到一種害怕。想象一個瞎子的哭,眼裡沒有光芒沒有顏色只有黑暗。不哭已經讓人傷感,何況哭,更何況是不出聲到哭。月含羞睜開眼睛往往有事發生,往往出人意料。這次她想幹什麼?月含羞有狼的脾氣,有人的個性。曾經,她說她在刻意隱藏狼的倔強與野性,你絕不會相信。因為平常愛笑的她可愛,身上沒有絲毫狼的影子。而現在,醉傲峰他相信了,害怕了。這時,什麼樣可怕的猜想都在醉傲峰的腦子裡浮想,想得越多越讓人害怕,越讓人心驚肉跳。
月含羞扭頭走了,因為她的眼裡什麼也沒有,她看不見。不能學別人看醉傲峰最後一眼,不能摸狼牙最後一次。空洞的黑暗,只有黑暗陪著她。
狼牙看著月含羞,想跟著走,邢雲拉住道:“狼牙!不許去。”狼牙的鼻子裡哼出不情願的聲音。狼牙望著醉傲峰,眼裡充滿了乞求的目光。醉傲峰吃力地眨了眨眼。狼牙會意地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邢雲叫道:“狼牙!狼牙!不許去!狼牙!回來!狼牙!狼牙是我的,是我的!”
“狼牙已經不屬於你,她比你更懂得怎麼疼愛狼牙!”
“你……”
醉傲峰衝開了穴道,他從床上站了起來就朝門外走。
“站住!”邢雲雖然這麼說,但是醉傲峰根本不聽。“不許走!我不允許你走!”邢雲脫去衣服,她用自己的身體來阻攔醉傲峰。
醉傲峰咬著牙,用力地一甩頭,將邢雲推到一旁,自己大步走了出去。可是他又不得不慢慢地退了回來。因為正有一把冷冰冰的劍架在他的脖子上。拿劍的人看了一眼邢雲,邢雲立即用衣服遮體。在這種情況下,不用解釋,白痴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拿劍人道:“她在哪裡?”
邢雲喝道:“哪來的野男人,你找姑娘也找錯了地方。你竟敢把劍架到他的脖子上,你可知道他是誰麼?”
持劍人冷冷一聲笑道:“當然知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邢雲重哼了一聲道:“誰有閒情知道。我奉勸你還是快些離開才是。”
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