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擁護是發自內心,今生的蕭寧可不能再膚淺了。
諸葛雲獨子一人坐下,正坐凜然,無人與他交談,格格不入,蕭寧暗歎,他就不應該來文華閣,奢靡浮華的南齊,不需要司馬睿錦上添花,是諸葛雲,也許還有那位王家大少爺,蕭逸呢,蕭寧不知道哥哥會在南齊世家朝堂上居於哪個位置,論武藝蕭逸敵不過諸葛雲,論心機蕭逸也不是王淵的對手,蕭逸品性太過高潔純粹,蕭寧不懼繼母再算計蕭逸,唯有朝堂,變化莫測的天下大事。
前生的哥哥不是欲洗脫冤屈,也不會甘於混跡於市井之中,蕭寧身上的傲骨是自己折斷的,而蕭逸是斷於世俗人手中。
”蕭家大小姐···蕭寧···”這是司馬睿第三次喚蕭寧,沒有一位小姐能輕視到司馬睿如此地步,諸葛雲哪一點能同他相比?
“司馬公子。”蕭寧冷然道:“我們不熟。”
蕭寧的名諱,司馬睿你這輩子都叫不起,司馬睿的麵皮很厚,將蕭寧的警告當成了少女的額嬌羞,“蕭大小姐,可願聽下聯?”
蕭寧盈盈一笑,司馬睿驚覺蕭家大小姐不同尋常女子,緩步上前,姿態優雅,擺出風流名士做派,凝神望著蕭寧,似一切只為她一人,旁邊的小姐捧心尖叫:“司馬郎,司馬郎。”
能得謫仙人一般的好感,是南齊少女夢寐以求的,蕭婉看得出神,眸光裡透出一抹遐想,就算是沉穩的王晴也不覺有分動容,世家小姐巴不得代替蕭寧。
司馬睿款款走向蕭寧,王淵手撐著下顎,蕭寧,你可會沉迷於司馬睿?
當距離蕭寧只有一步遠時,司馬睿的眸光越深,方欲開口,蕭寧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轉身而去,那縷垂下的髮絲畫過半圓,棄司馬睿為草芥。
王淵放聲大笑,一直不曾注意任何人的諸葛雲也笑了,司馬睿單獨一人站在中間,要多尷尬有多尷尬,見悠然品酒的蕭寧,司馬睿面目有些扭曲,王淵司馬睿得罪不起,王家也不是他們司馬家可比,這口氣司馬睿只能忍了。
蕭寧手執酒盞,眸光沉靜,似眼前的美酒比人人稱頌的司馬睿更得蕭寧之心,“榮辱不驚,肆意不改,方為名士狂生所為。”
“諸葛公子,我再敬你。”
“牡丹為容,寒梅為骨,秋菊為韻,青蓮為姿。”
能得南齊將來文武魁首稱讚,蕭寧不枉重生,入口的美酒微辣中溢滿甘甜,蕭寧知道今生和前世徹底的割裂,一切都不一樣了,她不是在做夢,她走在和前生不同的道路上,也許比前生走得更為艱難,但必定精彩萬分肆意風流。
蕭寧前生渾渾噩噩,眼裡心裡只有司馬睿,今生的蕭寧知道的越多,懂得越多,責任也就越大。
“蕭大小姐,我對出了你的上聯。”司馬睿算是看出來了,他以往應付女子的手法,對於蕭寧都不要用,她在嘲弄於南齊名士之首司馬睿。
“哦?”
蕭寧終於正視了司馬睿,但波光流轉間是嘲弄是諷刺,是不相信,這正視是也就是司馬睿能忍下,王淵看後暗自搖頭,司馬睿名不副實,反倒是諸葛雲,為當世俊才。
“你出的上聯是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足,咩咩咩。”
“嗯。”
蕭寧比任何人都瞭解司馬睿,他自視清高,只認以他的才貌就應當眾星捧月,世人都應折服於他謫仙貌之下,司馬睿從未想過有人敢耍他,起碼現在是司馬睿最風光之時,他不會想到的,蕭寧放下酒杯,“然後呢?”
司馬睿挺胸昂首,俊臉越發的俊美,自得的說道:”蕭大小姐且聽好,本公子下聯一,水牛下水,水淹水牛角,哞哞嗎0,下聯二花貓戲花,花迷花貓眼,喵喵喵,如何?蕭大小姐不滿意的話,本公子還能再出下聯。”
“不必了,你又當山羊,又當水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