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來。”慕容軒帶著慕容澤進入書房的密室,過了少許,慕容澤的聲音傳出,“哥···我···我答應你昭告天下,迎娶拓跋紅,寧寧···寧寧···”
慕容澤很痛苦掙扎,”她不會是齊王妃。”
“成親前一日,你同統兵去南齊,她怎麼會是齊王妃?”
“嗯。”
只是昭告天下的婚事定下了,在蕭寧心裡始終留有一根刺,慕容澤知道,慕容軒清楚,可他們誰都沒說破,為了能早日攻破南齊,天下一統,消除蕭寧和他們之間的障礙,這對兄弟只能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慕容澤喪氣道:“大不了再見面時再被寧寧捅一劍出氣。”
北燕齊王迎娶拓跋族小公主拓跋紅的喜事傳遍天下,神廟保媒,太后娘娘做證人,整個北燕都為齊王婚事忙碌著。慕容澤不見任何喜悅整日的不見人影,有人說是去打獵了,有人說借酒消愁,有人說去南齊向蕭寧解釋等等,有了諸多的傳聞,慕容澤哪去了?
燕雲密道,”快,快,向南齊前進。”慕容澤穿著亮銀鎧甲,帶著銀鷹面具,統領燕王鐵騎,統領他的齊王軍透過燕雲密道,直奔南齊,因南齊二皇子投靠北燕燕王,定下了向北燕稱臣納貢的密約,請北燕鐵騎入南齊助他奪位,繞開了南齊上將軍諸葛雲的層層佈防,悄然潛入南齊。天下間的人都當慕容澤為情所困準備做新郎,不知他已然領兵出征南齊。
南齊太子行宮,成熟了許多的石越同王淵,同回建康述職的諸葛雲在一處飲酒,王淵留起鬍子,俊美從容,諸葛雲經過戰火的磨練,增添了厚重沉穩,隱隱透著一絲的殺氣。
“太子殿下,既然火炮弄成,先裝在要塞。”
諸葛雲建議,三人飲酒同南齊士大夫貴族不同,從不招舞姬助興,如果不是在太子石越面前,諸葛雲不會同王淵坐在一處,王淵說:“等寧表妹來了,再商討火炮放置在拿出城池。”
王淵飲酒,石越道:”孤看不上你這般,王淵,齊王即將迎娶齊王妃,你···去提親也沒人說什麼,莫不是你嫌棄師妹?”
豪放的將美酒飲盡,王淵苦笑:”是我般配不上她,當我後退時,便再也沒娶她的機會。”
不管是不是因王家而後退,在慕容澤面前,王淵退了,有何資格再提娶蕭寧的事兒?諸葛雲沉默了一會,“她會來?”他不怕齊王慕容澤,因諸葛家是世代的誓言,諸葛雲不敢提娶蕭寧,他又比王淵強到哪?
“太子殿下,蕭大小姐到。”
“請。”
因蕭寧為祖母守孝,一襲月白色窄袖長裙,頭上梳了個鬟,插上一根銀簪,素面朝天走入煙雨閣中,如同出水的芙蓉,清麗高潔,修長纖細的嬌軀,添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纏著巴掌寬的腰帶,勾勒出不可盈握的腰肢,肌膚賽雪,柔膩細滑,許是不再糾結於禮教,蕭寧此時風流盡顯,一雙水眸裡清澈卻有些透著點點笑意,吸引人精魂。
清水濯芙蓉,天然去雕飾,蕭寧屈膝:”太子殿下,王大夫,上將軍。”
“蕭寧。”
三人同時別開眼,蕭寧一甩袍袖,跪坐在三人對面,含笑道:“請恕蕭寧來遲。“
伸出胳膊,露出了越發雪白的手腕,小臂,拿起酒壺,自斟自飲,淺嘗美酒,因酒氣臉頰酡紅平添一抹風情,“好酒。”
“蕭寧?”
“嗯?”
蕭寧睜眼看向石越,笑盈盈的道:“太子殿下?”
“你是蕭寧?”
“我不是蕭寧是誰?我變了?”
蕭寧眼角一挑,越發顯得撩人,石越看呆了,王淵低垂著眼瞼,“寧表妹,火炮安在何處?”
蕭寧仰頭將酒尊裡的酒飲盡,修長的脖頸···目光向下是蝴蝶鎖骨···高挺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