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有一分疑惑,詩詞是好詩詞,是同司馬睿往日的文風不相符,司馬睿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蕭大小姐,我是感慨於諸葛將軍擊退齊王慕容澤,感慨於南齊盛世繁華,心有所悟,才能寫出這首詩詞。”
“蕭寧,你難道疑心我對南齊的忠誠?難道疑心我對皇上的拳拳報效之意?”
司馬睿哀痛,似被蕭寧誤解,蕭寧輕柔的笑道:“司馬公子有報效之意?”
“那是自然,金戈鐵馬,方顯男兒本色。”司馬睿慷慨激昂,挺高了胸膛,似明日就打算去疆場殺敵報效南齊,報效皇上。
蕭寧含笑問道:”諸葛雲,你肯收下他?“
諸葛雲和蕭寧對視,“不會舞劍,不會殺敵,司馬睿不成。”
“諸葛將軍,你小瞧我?”司馬睿急了,在蕭寧跟前急於表現,“我文能安邦,武能定國,你怎知我不行?”
諸葛雲眼波平靜,健碩的身上突然爆發出濃重的血腥戰意鋒芒,司馬睿等名士打了個寒顫,諸葛雲道:“我說你不行,司馬睿,你差遠了,疆場上不需要浮誇之徒。”
“你有辱斯文,諸葛雲,你是有辱斯文。”司馬睿氣急敗壞,諸葛雲沉默品酒,對司馬睿跳樑小醜的行為視為不見,蕭寧卻在此時含笑問道:”文能安邦?武能定國?你確定?”
司馬睿很自傲的點頭,他被人稱頌得太久了,蕭寧突然起身,道:”文能安邦,我現在看不出,武嘛,當前北燕回軍,戰火平息,沒仗可打,但是···”
蕭寧一雙妙目流出點點笑意,司馬睿腦子翁了一聲,她竟然對他笑了,從遇見蕭寧後,她不曾這麼看過他司馬睿,“蕭寧,你要我做什麼?”司馬睿就一股感覺,他一定要滿足蕭寧任何要求,討得她的歡心,蕭寧不僅是高不可攀的蕭家大小姐,當朝女冠,娶蕭寧帶來的好處太多了,司馬睿每當想到這一點,就異常興奮。
“舞劍,司馬睿,和我舞劍如何?”
“在下怕傷到蕭大小姐。”
司馬睿憐香惜玉,作為名士有一手好劍法,蕭寧嗔道:“司馬睿,你是看不上我了?”
“不敢,不敢,蕭大小姐花容月貌,身軀精貴,磕著碰著豈不是不美?”
蕭寧坐下,斜眼看了司馬睿,“你直接說你怕了,不就是了?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
司馬睿一激動,道:”我會害怕?蕭大小姐,咱們比劍。”
蕭寧再次起身,道:”刀劍無眼,司馬睿,你小心。”
“蕭大小姐,在下捨不得傷了你,點到即止的好。”
”舞劍不可沒樂曲。”蕭寧回眸看向王淵,“久聞王家玉郎彈得古琴,可否為蕭寧撫琴助威?”
王淵注視蕭寧良久,“寧表妹,我祝得旗開得勝。”王淵一招手,隨從送上古琴,王淵至古琴於膝頭,調音後手放在古琴上,蕭寧命人去取劍,諸葛雲將腰中的寶劍送給蕭寧,“小心保重,祝你得償所願。”
“你不怕我輸了?”蕭寧借劍挑眉,抽出半截寶劍,寒光四射,端是口好劍。
”你不會輸,主動權一直在你手上,你只要拿出與我舞劍時的五成實力,司馬睿隨你打。”
蕭寧笑了,抽出寶劍,劍尖指向司馬睿,眸光冷然,“司馬睿,我再問你一遍,受傷了會不會怪我?”
“牡丹花嚇死,做鬼也風流,蕭寧,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怪你。”
“我不會要你性命。”蕭寧淺笑,她從未想過要司馬睿的性命,前生那麼恨她都沒殺了司馬睿,不是做不到,而是不願,活著才是受罪,何況司馬睿還有用,很有用,蕭寧只想再毀司馬睿一次。
“你們都做個見證,如果我被他傷到,是我學藝不精,不怪司馬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