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憂委屈地搖頭。
“為什麼?”沈千浪不解,嚴肅取代了臉上的笑容。
“你一點也不在乎我,怎麼還能開口要我做你的女人?你——是不是在開我的玩笑?”
沈千浪才覺得她在說笑,但看她一派認真,不由嘆了口氣。
“我是很認真的,為什麼你老說我在開玩笑?難道你們這裡的男人從來不向自己心儀的女性表示好感?”
“他們當然也會。”
“哦?那他們都用些什麼方法表達?”
“這——很多啊!總之沒有人像你這樣。”白曉憂支吾道。
“我這樣不好嗎?知道自己的心意以後便執意向前。”
“問題是你真的知道自己的心意嗎?”白曉憂問。
沈千浪恍然大悟。
扯了這麼多,說穿了,就是這女人根本還是不相信他是為了她,命都可以不要了,她居然還懷疑他?想著想著,少有脾氣的沈千浪,臉也不禁沈了下來。
他半天都不說話,白曉憂忍不住轉頭看他。
“喂,你怎麼了?都不說話。”
“說話做什麼?如果聽的人只當它是玩笑,說再多也沒用。”
“啊!你生氣了?”
“這麼訝異?難不成你以為我根本就沒有脾氣?”
“不,不是!”白曉憂有點害怕了。“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我——”
沈千浪聳聳肩,慎重道:
“也好,其實我一向都不是多話的人,真要比較起來,很多事情我都寧可實際行動。”他說著,深深看了白曉憂一眼,在她遲疑地往後逃時伸手棒住她的後腦,將她的唇往他拉近。
他吻她,一次又一次,由輕輕的接觸逐漸變得激情而猛烈,白曉憂頭好暈,她感覺自己好像患了女性特有的貧血症。
她不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是在懲罰還是證明,但她也無心思去想,就像一塊遇到水的泡綿,她只要一貼近他就變得軟綿綿的連站都站不好。天哪!她愛他,真的好愛他,如果他也能這麼愛她該有多好。“這樣好嗎?”沈千浪沙啞的聲音在她唇邊問著。“是不是這樣子你才能相信我對你是認真的?”
“阿浪——”
“我向來對我說過的話負責,一塊兒生活這麼久了,難道你還不明白?”
“我——”白曉憂抱住他的腰,希望這輩子都能這麼擁著他。“我不相信你真的要我做你的女人,你——你從沒說過你愛我,前些時候,你甚至不曾喊過我的名字。”她說著掉下眼淚。“不過現在我不在乎了,喜歡你就是喜歡你,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這下子你得意了吧?居然這麼欺負我,別忘了,現在我有爺爺替我作主了。”
沈千浪笑了,溫柔地親親她。
“我怎麼欺負你了?冷鷹堡上上下下都知道我的個性就像和風一樣溫和,能喜歡上我是你的福氣。不像我,愛上一個愛哭又多疑的女孩,明明我的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她硬要說我是開她玩笑,你說我該拿她怎麼辦?”
白曉憂把頭埋在他胸前,嬌羞地問:
“你——你說的是我嗎?”
“你猜呢?”沈千浪微笑,他似乎漸漸發覺了捉弄她的樂趣。
“別叫我猜!”她槌打他的胸。“為什麼你就不能乾脆告訴我?為什麼?”
他摟緊她,帶著淺淺笑容的嘴印上她的頰、她的額頭。
“我愛你,小傻瓜,你哭成這樣,真叫我心疼。”
他的話讓白曉憂的眼淚越掉越兇,最後索性抱著他嚎啕大哭。沈千浪讓她在沙發上躺平,自己則坐在一旁愛戀地看她、替她拭去淚水,偶爾在她臉上下無數輕柔的吻。
白曉憂的心逐漸變得踏實,她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