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委屈自己,你以為我沒人要嗎?我偏偏就嫁給你看。”她不住的喘息,臉上的表情非常多變。
見她似乎傷口又疼了,諸葛擎連忙軟語慰藉道:“彆氣了,是不是又扯痛了傷口?好,我暫時出去。”“那你快走呀!”她又叫住他,“等一下,這個東西你也帶走。”她很困難的從身上掏出一樣東西扔在他手裡。
原來是他送給她的訂情之物——龍形玉珮。
諸葛擎的心在胸口打著結,只好無奈的說:“我將它掛在門外,你若接受我,拿下它我就明白了。”掩門之前,他又說了,“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十年風水輪流轉’,我不會走的,現在輪到我施展一流的纏功,你等著接招吧!”他真的將那玉珮掛在門柱上才離開。
死諸葛擎,臭諸葛擎,我就不拿,看你怎麼樣?其實她的手好癢呀!她用力打了它一下,“有骨氣點,不準拿,知道嗎?”卻不知隱於門外的諸葛擎,已將這一切盡收於眼底。可愛的蜜兒,你還是鬥不過我的,我早將你肚子裡的蛔蟲給賄賂了。
蜜兒呀蜜兒,我就看你執拗到什麼時候——田沛鴻在接到諸葛擎的緊急傳書後,第二天就趕到了雷朵寺。他作夢都沒想到羽凰的恨意會那麼重,藏身起來只為了置田蜜於死地。也許過去他真的將心思都花在尋找田蜜上,而讓她心理產生不平衡,所以,他不怨她,只希望日後的關心能捂平她的傷口。
“羽琳,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都是爹處理得不好,才會讓你惹來殺身之禍。”一進門,看見臉色泛白的田蜜,田沛鴻內心就有種說不出的苦痛。
“爹,這怎麼能怪你呢?只希望捱了這一刀後,一切都太平了。還有,爹,以後能不能叫我蜜兒,我喜歡田蜜這個名字。”她露出一抹可愛的笑容。
“其實,我也喜歡這個名字,就跟你的人一樣,只是羽琳這個名字我已經呼喚了十幾年了,一時還改不過來。”田沛鴻歉然一笑。
“你慢慢就會習慣了。”田蜜很高興她爹接受了這個跟隨了她十五年的名字。
“對了,蜜兒,我聽說你跟諸葛擎鬧彆扭了,是不是?”田沛鴻慈愛的問道。
其實,他剛才一進門,就已經和諸葛擎懇談了好一會兒,從中,他了解到他們之間的誤會,因此,他也很幽默地想幫諸葛擎一臂之力,甚至答應幫他演場戲。
現在好戲正要上演了——
“有什麼問題跟爹說,由爹幫你解決呀!”見她悶不吭聲,他又說了。
“才不要,誰要理他。”她嘴硬的說。
“不要這樣!你知不知道他冒了多大的險救你出來?”他好聲勸著她。
“爹,你說什麼?是他救了我!”這句話終於激起田蜜的反應,也讓她反覆想起被田羽凰陷害的一幕。
“不是你派人去救我出來的嗎?那時,他根本就懶得理我,又怎麼會救我?你別逗我開心了。”她揉揉眉心,思索著說。
“唉!你這傻丫頭,當初你被困在山壁中,諸葛擎為了開啟它,在幾乎完全黑暗的情形下去射那藏有機關的靶子,若失敗了,他只得與你同葬山中了;誰不怕死?他願意這麼做,是因他愛你呀!”
“不過,他已走了,你可能再也見不著他了。”田沛鴻沉著氣又補上一句臺詞。
“他走了?!”田蜜慌亂的叫了出來。
“他說東北盜匪猖獗,在他師父的召喚下,他得去平亂,只是這次的土匪不是一般的宵小之輩,只怕他是有去無回,唉!”他多加上一聲嘆息,以助長聲勢。
其中剷平匪寇的部份是真的,這也是諸葛擎一直惦記在心上重要的事。剛好日前諸葛師傅的催促信件又來了,讓諸葛擎不得不暫時離開個把月,也好利用此一機會喚回田蜜的心。
田蜜兩眼渙散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