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喝!看我的八爪章魚功。”宇文能巴住雷鋒,手指用力摳住他的七孔。
雷鋒不耐地把他甩下。
“嘿!看我的奪命剪刀腳。”宇文能順勢倒下來,箝住他的雙腳,讓他整個人仰倒在地。
雷鋒反拗他的腳,上身壓住他。
“噢!看我的地瓜屁──”趁他靠近他下盤,宇文能噗的一聲使出殺手鐧。
“拷,什麼怪招!媽的,好臭!”雷鋒受不了地翻身跳開。
被他亂無章法的攻勢搞得煩不勝煩,雷鋒決定要狠一點,一招就把他解決。
就在此時,雷嘉卿已搬來救兵,正是剛好返回飯店、搭著電梯上樓的一票師弟。
大夥兒合作逮住雷鋒,終於結束一場紛亂。
回到臺北後,雷爸知道了這事,不禁大發雷霆,怒斥雷鋒。
後來,雖然宇文能和雷嘉卿決定替雷鋒向雷爸說情,願意原諒他酒後亂性的失控,但自知犯下大錯的雷鋒無顏面對大家,自動離開了雷家班。
尾聲
雷家閨女房裡。
距離花蓮那件事已經隔了快一星期了,雷嘉卿的手腕還纏著紗布,嘴角泛著淡淡青紫;宇文能原本鼻青臉腫像豬頭的模樣已稍稍恢復,但臉上的青紫依然很精彩,兩人此刻正四目相對。
被那充滿怒氣的眼睛牢牢盯住,氛氛不對,宇文能不敢隨便發言,以免踩到地雷。
大概是悠遊花叢的現世報,所以在遇上真愛死會前,先讓他經歷種種磨難。
“我昨天沒睡好。”終於,雷嘉卿開口說話了。
“難怪你眼眶有黑輪。”他望著她的眼睛道。
“因為它。”她拿出他之前交給她的手機。
宇文能悚然一驚。情況不妙……
“好受歡迎。”她沒頭沒尾地說,像是指手機本身受歡迎,又像是指手機主人。
他沒出聲,以免對號入座。
她漾開一絲冷笑,手機卻在此時不識相地震動起來,然後飄出旋律,在宇文能聽來,卻像是輓歌。
雷嘉卿看著他,按下接聽鍵。
“找宇文能。”女聲傳來。
“他公司倒閉跑路去了。”
“你是誰?”
“我是他的債主。”
既然倒了,那還是不用聯絡了,她本身也缺錢得很!對方不敢再多說地掛了電話。
雷嘉卿沉默地擱下手機,手才剛離開,手機又響起,他們互視一眼,宇文能頭皮發麻地轉開視線。
“找宇文能。”還是女聲,不同人。
“他頭殼壞去變白痴了。”
“你是誰?”
“我是他的保母。”
既然傻了,那也用不著聯絡了,她本身對小孩相當厭惡!對方不想惹麻煩地掛了電話。
雷嘉卿抿著嘴,瞪向那個眼神四處飄移的心虛男人。
宇文能耳裡好像聽見“滋滋滋”的觸電聲,受不了了。
“太吵的話,就乾脆關機好了。”有點後悔把手機交給她,不是怕她過濾,而是怕她每接一次就心情不好一次,影響兩人的感情。
就在她要發難時,手機居然又響了!她這次瞪視的目光更兇惡,按鍵的手指更使勁。
“找宇文能。”
“他半身不遂殘廢了。”
“你是誰?”
“我是他的看護。”
既然殘了,那就無須再聯絡了,她本身對病患沒有什麼耐心!對方沒有同情心地掛了電話。
這回換宇文能怨懟地瞅著她。
跑路、白痴、殘廢都出來了,她詛咒他的點子還真多。
“你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