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我是農村戶口了,一個人來到城裡,打拼也不容易呀,我還不是想為我們以後的生活做打算,要不然的話,我會喜歡上一個結巴。」査南口是心非的說。
年輕的女子,不知道査南,說的這句話是不是真的,她聚精會神的盯著査南的眼睛,因為眼睛雖然不會說話,可是眼睛從來不會騙人。
「我跟你說實話吧,雖然金菊對我很好,其實,我壓根都沒把她放心上,你想啊,她說話磕磕巴巴的,真的好急人哦,有人說話幽默,有人說話傷人,她說話要命呀。」査南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憋屈,腦袋就像撥浪鼓似的搖個不停。
年輕女子,雙手摟著査南的脖子,抬著頭,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的眼睛。
査南摟著年輕女子的腰,順勢去摸她的屁股,一邊摸,一邊輕聲的說:
「還是你比較有女人味,要性感,有性感,要肉感,有肉感,不像那個結巴,雖然顏值還可以,可是就像一塊鬱悶的木頭疙瘩似的,讓人提不起興趣。」
査南說的這些話,真的很扎心,金菊一門心思的,把感情託付給他,沒想到,他卻在背後這樣埋汰自己。
査南後面說的那些話,金菊都是在模模糊糊的意識中聽到的,因為淚水早就從她的臉頰滾落下去,她感覺眼前一陣模糊了。
她」啪」的一下,把摺疊的雨傘扔到地上,大步流星的往家裡跑。
原本。
天空中,斑駁零碎的雲塊,越聚越多,現在已經是烏雲密佈了。
轉眼的功夫,天空就像掉竹竿一樣,豆大的雨滴砸在地面上,也砸在身邊的花花草草上,也砸到金菊溫存的臉蛋兒上,更砸在金菊那顆脆弱的心扉上。
金菊跑著跑著,不知道被什麼物體絆了一下,她的耳畔,好像響起一陣「duang」的聲音,她跌跌撞撞的摔了下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已經是日落時分呢。
她發現自己好像躺臥著田埂上,自己的一隻腳耷拉在田裡,鞋子都被水田裡的水,浸濕了。
一隻」嘎嘎」亂叫的家鵝,站在她面前,親吻她的脖子,一隻家貓,居然妄自尊大的坐在她臉上,難怪自己被異味,燻醒了。
金菊,聽到遠處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像那夢裡嗚咽中的小河。
「閨女,回家吃飯呢,你怎麼躺在田埂上呀?」
說話的人,好像是一個飽經滄桑的老男人。
「金菊,不就是打壞了一個罈子嗎,俺和你爹爹,並沒有怪罪你,你怎麼躺在水田邊兒上呢,快回去,快回去,我們還以為,你上你大哥家裡去玩兒了。」
說話的人,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婦女,不過她的穿衣品味,比那些胖胖的大嫂,稍微好一點。
金菊熟悉了一下環境之後,她頓時明白,自己回到古代了。
她所處的位置,似乎以前在課文裡讀過,好像是江南水鄉。
作為一個大都市長大的姑娘,從來沒有真真切切的感受書中的氣氛,沒想到,今天以這種方式,來到了江南水鄉。
除了知道自己的名字,叫金菊以外,前世的愛恨情仇,她差不多都忘記乾淨了。
她記得,自己生活在一個和諧的家庭,父母都是有品味的人,至於父親是做什麼的,母親姓甚名誰,她基本上模模糊糊的,沒有什麼印象呢。
哪怕就是那個負心男人査南,他把自己折磨的陰陽兩隔,讓自己來到了一個異世的天地,金菊都沒有任何的印象,彷彿她的世界中,從來沒有一個叫査南的男人。
以前的名字叫金菊,現在的名字,還是叫金菊,眼前的兩位老人,一個是自己的爹爹,一個是自己的娘親。
這就是古典少女金菊,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