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夫婦,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兒,還在和徐家老少,糾纏不休的時候,第二波援軍已經來了。
徐忠的老孃韓氏,看到金森和他媳婦秦氏,一溜小跑,朝這邊走來。
韓老太婆,看到了金家的長子長媳,就像窮苦的布衣百姓,夢到了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一樣,感覺自己有救了。
老實巴交的金森,以及賢惠的秦氏,在整個金城村,都是有口皆碑的好人。
韓老太婆覺得,他們兩口子肯定是過來,當和事佬的,絕對不會過來拉偏架,更不至於火上澆油。
「秦嫂來了呀。」
「森哥來了呀。」
「小秦,小森,你們也過來了呀。」
……
……
圍觀的那些鄉裡鄉親的,看見金森和他媳婦秦氏,大老遠的走過來,鄉親們爭先恐後的,和他們打招呼,就像接待一位德高望重的清官一樣,大家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他們夫婦倆。
按理說,金森夫婦都是講道理的人。可是任何事情,都要分情況說話。
常言道,疏不間親,他們再怎麼講道理,再怎麼隨和,也還不至於吃裡扒外,胳膊往外拐,這是人之常情。
金森夫婦,剛一走過來。
金森到是沒有說話。
不過,他的媳婦秦氏,打著笑臉兒,和藹可親的和大家說:
「各位叔叔嬸嬸們,兄弟姐妹們,今天,我想請你們評評理。大家也是知道的,我們兩口子,不是霸道,蠻橫,不講理的人,當然,我們兩口子,也不是過來鬧事兒的,畢竟鄉裡鄉親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今天,我也想說說幾句心裡話。幾年以前,徐大叔和韓大媽,他們是請媒人,帶著禮物來我們金家求親的,這件事情眾所周知。如今,徐忠見異思遷,辜負了我的小姑子。我當嫂子的,替她說句公道話,這不過分吧。
「大叔,大媽們,我的小姑子是個什麼情況,大家也知道。這些年,我的公婆,不願意讓小姑子金菊,遠嫁他鄉,就是希望她留在金城村,我們這些當孃家人,多少能照應她。
」其實,在徐家提親以前,隔壁村的譚員外,也派人過來提過親。按理說,譚員外比他們徐家富有,也比我們金家富有。公公和婆婆,當時為什麼沒答應呢,就是害怕小姑子受到傷害。
」我的小姑子金菊,說話結結巴巴的,這也是人所不願的事情,如今,徐忠惹下的風流債,卻讓我的小姑子金菊受傷。街坊鄰居,知道我小姑子的為人,自然不會說她的閒話。可是,不知道真相的外人,就難說了。背後,肯定有人會說,我們金家死氣擺列的,把自己的姑娘委身到徐家,沒想到徐家最後不要了,你們說,我們冤不冤?「」
鄉親們點了點頭,覺得秦氏分析的有理有節,那怕就是吹毛求疵的人,也不得不認同,她剛才說的這一番話。
」我說的話,倘若有冒犯的意思,你們也不要往心裡去。我只是想表達自己的意思而已,希望你們能夠理解,徐大叔,韓大媽,您們也不要生我的氣。」秦氏笑的時候,露出了兩個甜甜的酒窩。
一開始,費氏罵罵咧咧的,很多人,站的遠遠的看笑話,不敢靠得太近,就費氏的那股潑辣勁兒,弄不好的話,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可是。
秦氏就不一樣。
秦始說話,和藹可親,鄉親們也不由自主的,圍了過來。
秦氏在村裡,人緣好的沒法誇獎,這時候吐露了幾句真心話,自然引來了不少人,幫著拉偏架。
「韓大媽呀,不是我們當晚輩的說您,這事兒你們做的,確實有點過分呀,金菊那丫頭,她從小就是個善良的姑娘,她的成長經歷,我們是清楚的。我作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