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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確實有兩把刷子

二兒子金寶,二兒媳費氏,前腳剛走。

老爺子金大浪,一臉慍怒的,對大兒子大兒媳說:

「老大,你們兩口子也要好好想想,該怎麼罵人啊?待會兒你們也要去的,免得到時候抓瞎。」

「我們也去罵人,爹,這合適嗎?」一向賢惠的大兒媳秦氏,臉上露出,不顯山不漏水的微笑。

「怎麼不合適了?小秦,不是我當婆婆得說你,你勤勞能幹,本來沒錯,不過人太實在了,所以大家有困難,常常麻煩你,認為你好說話。你要是有小費一半的潑辣勁兒,就好了。」婆婆何氏,也有一點不高興。

「按理說,金森是長子,小秦是長嫂,你們兩個要打頭陣的。我就是看在你們兩個,比較木訥的份兒上。才讓老二他們兩口子,去掰扯掰扯。老二們兩口子都去了。你們當哥哥嫂子的,待會兒不去,這真的好嗎?」公公金大浪的一句反問,顯得特別的有殺傷力。

「爹,娘,冤家易結不易解,他們徐家,確實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大不了我們以後,和他們少來往唄,倘若是徹底撕破臉皮的話,到時候兩家人也不好來往,不僅僅妹妹臉上無光,而且順便也把王家,給得罪了。」賢惠的秦氏,還是打算儘量的顧大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徐家肯定是要罵的,王家我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金大浪說著說著,額頭上的青筋,就像一條條潛伏的小青蛇一樣,在他那乾癟的面板下面,輕輕的蠕動,看起來瘮得慌。

「也只好如此了。」大兒子金森悄悄地,拉了拉媳婦秦氏的衣角。

他知道,老頭子說的話,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目前,整個家族他說了算。

「不知道平娃子跑哪去了,妹妹受到別人欺負了,也不知道關心關心。德娃子,你屋前屋後,喊一下你的麼叔,就說爺爺叫他馬上過來。這個平娃子,不知道死哪兒去了。」老爺子金大浪,大聲地吼孫子金永德。

金永德,就像受到狼咬的小羔羊一樣,一臉小無辜的表情,看起來既呆萌,又可憐,又可愛。他以為爺爺要打他了,疊疊撞撞的就去找麼叔金平去了。

原本,孫子金永標,孫女金永玉,在院子裡餵食螞蟻,這時候也變得老實了。

他們裝模作樣的,坐在門前的板凳上,咿咿呀呀地背《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

這時候,金大浪進屋裡喝口茶,潤潤嗓子去了,老太婆何氏,也進屋上樓去了,看看結巴閨女金菊,睡醒了沒有?

老實巴交的老大夫婦們,竊竊私語的說:

「這樣做會不會太過火,畢竟抓破臉皮,咱們臉上也無光哦!「

「已經到這地步了,咱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倒是小費那張嘴巴,到時候又要罵開花,我只是希望他們到時候,別打起來就行了,要不然麻煩就更大了。」老實巴交的金森,居然還在捨身處地的,為外人著想。

「弟妹那張嘴確實厲害,還好我們妯娌之間,關係一般,平時井水不犯河水,她不招惹我,我也不招惹她,要不然的話,吃虧的總是我。」大兒媳秦氏,說話的聲音很小,害怕屋裡的公婆二人,聽到了。

再說金寶和費氏,還沒到徐家門口,大老遠就聽見費氏大聲嚷嚷。

她彪悍的風格,讓野狗看見了,說不定也會害怕,走路像個大蒲扇,身子一搖一晃,就像一座移動的寶塔,沒有兩把刷子的人,見了她,說不定頭皮會發麻。

「徐忠,你這個王八羔子,有種死到老孃面前來,老孃今天教你做人。」費氏,一邊罵一邊拍大腿,彷彿自己的大腿,是徐忠的身體,扇一巴掌,對方都會疼痛。

費氏的大嗓門兒,就像寂靜的星空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