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金家老小,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她的面子上,不會嫌棄小木頭。
要是街坊鄰居們,看見小木頭呆頭呆腦的樣子,以後,費氏和別人潑婦罵街的時候,就抬不起頭了。
在費氏一再堅持下,大家只好同意讓小木頭和費氏,現在就回去。
不過小木頭好不容易來了一趟,金家人也沒有好好的招待他,總不能讓小木頭,餓著肚子回去吧,那也對不起親家,親家母呀。
何氏趕緊炒了一碗雞蛋飯,讓費氏和小木頭兩姐弟,吃了以後在走。
趁天兒還早,要不然待會兒過渡口,就趕不上船了。
轉眼間。
費氏和小木頭,回孃家去了。
金森砍了一棵合適的檀木,下午在幫金菊,修補古箏下面的支腳。
其他的人。
該幹嘛幹嘛。
一切照舊。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費氏回來了。
趁小姑子金菊不在身邊,費氏悄悄地把回去的訊息,告訴了公婆二人。
原來這次回去。
確實是費氏的爹孃,受到趙本水的委託,讓她回去探口風的,估計趙瑞同,那小子看上小姑子金菊了。
漸漸地。
這個訊息,金氏兄弟們都知道。
只有金菊一個人,還不知道,她自始至終,被蒙在鼓裡。
修修補補,弄得好一陣子。
金森終於把古箏下面的支腳,換好了。
金菊的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微笑,支腳弄好了以後,彈琴的時候,至少古箏不會左右搖晃,曲子的音準,也會沒有雜音。
轉眼間又過去了好幾天。
不過,趙家人,都沒有上門來提親。
雖然金家人,表面上風平浪靜,可是內心深處,還是有一點小波瀾,畢竟門當戶對的金龜婿,還是很少遇見合適的。
農家人。
閒著無事的時候,也會坐在一起聊聊天。
這天,金菊心無旁騖地,撥弄了一下古箏的琴絃。
幾個侄兒男女,一臉崇拜的圍著姑姑金菊。
金菊信手拈來的彈了一曲《菊花臺》。
連續好幾天。
金菊彈奏的都是《菊花臺》。
俗話說。
戲演多邊無人看,話說多遍無人聽。
「姑姑可不可以換一個新鮮的曲子?這首曲子,你都談了好多遍了。」
德娃子在姑姑金菊面前,做鬼臉。
金永標,金永玉,也讓金菊再彈一首。
可是,金菊沒有理會幾個侄兒男女,她還是行我素的彈奏《菊花臺》。
當然,她也是憑藉前世殘存的記憶,一點一點的修復的。
真真假假。
是是非非。
前世今生。
許多或真或假,撲朔迷離的情愫,糾纏著金菊。
幾個娃娃,見姑姑不聽他們的,又去捕蜻蜓去了。
遠處似乎傳來了說話聲,聽起來好像在誇獎金菊,彈得很好聽。
不過聽聲音有點兒陌生,肯定不是本地的鄉裡鄉親,莫非是趙瑞同的爹孃,上門提親來了。
倘若是趙瑞同的爹孃的話,估計親家公,親家母,也會陪著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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