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我是農村戶口了,一個人來到城裡,打拼也不容易呀,我還不是想為我們以後的生活做打算,要不然的話,我會喜歡上一個結巴。」査南口是心非的說。
年輕的女子,不知道査南,說的這句話是不是真的,她聚精會神的盯著査南的眼睛,因為眼睛雖然不會說話,可是眼睛從來不會騙人。
「我跟你說實話吧,雖然金菊對我很好,其實,我壓根都沒把她放心上,你想啊,她說話磕磕巴巴的,真的好急人哦,有人說話幽默,有人說話傷人,她說話要命呀。」査南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憋屈,腦袋就像撥浪鼓似的搖個不停。
年輕女子,雙手摟著査南的脖子,抬著頭,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的眼睛。
査南摟著年輕女子的腰,輕言細語的說:
「還是你比較的有女人味,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咪,真不錯。不像那個結巴,雖然顏值還可以,可是就像一塊鬱悶的木頭疙瘩似的,完全讓人提不起興趣。」
査南說的這些話,真的很扎心,金菊一門心思的,把感情託付給他,沒想到,他卻在背後這樣埋汰自己。
査南後面說的那些話,金菊都是在模模糊糊的意識中聽到的,因為淚水早就從她的臉頰滾落下去,她感覺眼前一陣模糊了。
她」刷」的一下,把摺疊的雨傘扔到地上,大步流星的往家裡跑。
原本。
天空中,斑駁零碎的雲塊,越聚越多,現在已經是烏雲密佈了。
轉眼的功夫,天空就像掉竹竿一樣,豆大的雨滴砸在地面上,也砸在身邊的花花草草上,也砸到金菊溫存的臉蛋兒上,更砸在金菊那顆脆弱的心扉上。
趙瑞同時不時的獻殷勤,打算攙扶金菊,他不止一次的說,溶洞裡面的地面太潮濕了,弄不好會被青苔滑倒的。
當然。
他有一點醉翁之意不在手,想趁現在人比較少,只有金平這個當哥哥的,作為第三方在面前的時候,想跟金菊,有比較親密的接觸而已。
不過。
金菊好歹是受過良好家教的大家閨秀。
她很委婉的拒絕了。
她表示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姑娘,壓根兒沒有那麼嬌氣,趙公子只要在前面帶路,就可以了。
趙瑞同小心引著金氏兄妹,把他們帶到一處石壁附近。
趙瑞同告訴她們,不敢再往裡面走了,因為再往裡面走的話,就有許多的岔道了,弄不好了待會兒就會迷路的。
金氏兄妹自然贊同。
再說。
趙大娘的午飯,估計也要快了。
金菊提議,大家別在這裡玩的時間太長了,稍微在這裡逗留一下,就可以了,還早點回去。
兩個大老爺們兒自然是同意。
還是說說趙瑞同,帶他們來觀看的小水池。
這個地方。
高度比較的逼仄。
彷彿稍微踮腳尖兒。後腦勺就會觸碰頂部的岩石似的。
總之,這個地方比較的狹窄。
水池裡面,有許多五彩斑斕的小石子,在水紋紋的蕩漾下,顯得光彩奪目,就像一粒粒沒有經過打磨的珍珠似的。金菊又翻了一個竹繡球。
「哦,對了,你手裡竹繡球,都還沒有刻畫,差不多都還是半成品。」趙瑞同笑著說。
「我可以試試嗎?倘若弄壞了的話,我給你付幾兩銀子。」金菊一臉無辜的小表情,看著趙瑞同。
因為,金菊自己也是一身的藝術氣息,她會繪畫,可是壓根兒不會雕刻。
竹繡球上面的繪畫,都是沾染了顏料,然後用刀尖兒刻成的,金菊從來沒有嘗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