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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不可說

第二件事就是:趙瑞同每隔幾天,就會來金家一趟。

這一天,金菊給趙瑞同寄了一張圖紙,說叫他按照這張圖紙構造,可以構造成一種新的竹毯。

趙瑞同從小跟竹子打交道,金菊只要這麼稍微一點播,他就已經心知肚明瞭,看了這圖,便如開啟一扇大門,闖入一個新天地,從此以後,他的人生會有峰迴路轉的蓬勃發展。

金菊鼓動趙瑞同到大城市去發展,小小的清淼鎮,畢竟購買力有限,真正的有錢人畢竟是少數,不可能賺得盆滿缽滿。

趙瑞同卻領會到其中奧妙:如此精細高雅的東西,自然要賣給文人雅客,以及豪門貴族,在清淼縣城是沒有作為的。

其實他也有計劃。

等一切準備妥當以後,明年到江州去拓展業務。

力爭在錦商如雲的繁華之地,爭得一席之地!

他雖然是內行,可是藝術素養卻不夠。

因此,在設計方面依然要請教金菊。

兩個人隨著深入的討論的話題越來越多,之間的緊張感越來小了,有時候沒有人的時候,趙瑞同也敢摸一下金菊的屁股,金菊也敢敲他的腦瓜崩兒。

金菊雖然心理年齡長於趙瑞同,然前世經歷人事少,性格單純;趙瑞同卻是多情的,對她又十分愛重,百般俯就呵護,種種溫柔體貼不消細數,因此兩人情投意合,感覺幸福來得太突然。

臘月月初七晚,天空中又飄起了雪花。

第二日凌晨,雞才叫頭遍,金菊便起床了。

她便換上緊身小襖和棉裙,外面又罩一件淺紅對襟夾襖,然後梳頭、在桶裡舀了些冷水簌口洗臉,收拾妥了,才推開窗戶。

外面雪已停了,瑩白刺目。

田野村莊皆被白雪覆蓋,凡有水的地方則呈黛青色。

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這黑白二色了!

她將目光收回來,落在門前。

一樣的寂靜,一樣的冰潔冷冽。按理說的話,這個人還不是外人,和他們是一家人。

那這個人是誰呢?

這個人就是費氏的老孃費大娘。也就是金大浪兩口子的親家母。

本來她也是打算一起回去的。可是親家母何氏,死活不讓她走,非要留她在這裡玩幾天。

她本來也是不想在這裡玩,想早點回去。可是人總不能不服抬舉吧!只好在這裡玩幾天?

當然金家人開家庭在大會的時候。並沒有刻意的迴避她。

其實金家人也在旁敲側擊的讓她當做傳話筒,把他們的本質意思,正兒八經的遞到趙大娘他們嘴裡去。

何氏對金大浪說道:

「瑞同這娃真是不錯!他爹和哥哥也都還好。就是趙老婆子難纏,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虧得金菊嫁的是小兒子,往後讓她跟瑞同住鎮上,不能住老宅,不然肯定受那老婆子氣。」

費氏也點頭道:「趙大娘確實不是好惹的。「煙茹也看出了一絲絲的端倪,她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徐忠自信心的機會,每一個冷嘲熱諷的打擊,對於徐忠來說都是一個小小的誅心,對於煙茹來說,都是報了一個小小的仇恨。

「金菊未來的丈夫,長的比你帥吧?」煙茹冷嘲熱諷的說。

「帥不帥關我屁事兒,你這麼喜歡的跟著他去撒,為啥還要死在我們家裡了?再說了,帥也不能當飯吃,你要是這麼犯花痴的話,以後你就別吃豬肉了,乾脆吃人肉算了。」

徐忠憤憤不平的往裡面竄了幾步,挎著手臂上的籃子,裝模作樣地去摘菌子。

其實他還是目送著金大浪們一群人,從下面的小路慢慢走過。

煙茹故意說反話:「十畝田換的女婿,確實不管你屁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