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金寶夫婦,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兒,還在和徐家老少,糾纏不休的時候,第二波援軍已經來了。
徐忠的老孃韓氏,看到金森和他媳婦秦氏,一溜小跑,朝這邊走來。
韓老太婆,看到了金家的長子長媳,就像窮苦的布衣百姓,夢到了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一樣,感覺自己有救了。
老實巴交的金森,以及賢惠的秦氏,在整個金城村,都是有口皆碑的好人。
韓老太婆覺得,他們兩口子肯定是過來,當和事佬的,絕對不會過來拉偏架,更不至於火上澆油。
「秦嫂來了呀。」
「森哥來了呀。」
「小秦,小森,你們也過來了呀。」
……
……
圍觀的那些鄉裡鄉親的,看見金森和他媳婦秦氏,大老遠的走過來,鄉親們爭先恐後的,和他們打招呼,就像接待一位德高望重的清官一樣,大家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他們夫婦倆。
按理說,金森夫婦都是講道理的人。可是任何事情,都要分情況說話。
常言道,疏不間親,他們再怎麼講道理,再怎麼隨和,也還不至於吃裡扒外,胳膊往外拐,這是人之常情。
金森夫婦,剛一走過來。梅氏,也不是省油的燈。
雖然,她知道自己閨女煙茹,做的不對。可是,木已成舟,她也不得不護犢子。
其實,閨女煙茹做的孽,梅氏臉上也無光。可是,鄉親們一人一口唾沫,都可能把煙茹淹死。
現在,她這個當孃的,她不幫煙茹一把,外人不是更要,鼓破眾人捶嗎?
事已至此,除了把閨女煙茹嫁給徐忠以外,還能怎樣,莫非真的讓煙茹喝墮胎藥,她當孃的,也下不了那個心呀。
話有說回來,煙茹是個女的,不可能霸王硬上弓,和徐忠私下裡辦好事兒,還不是落花有情,流水也有意,這件事,完全怪煙茹一個人,壓根兒不合理。
倘若,煙茹是個男的,徐忠是個女的,出了這檔子事,別人對煙茹口誅筆伐,那麼還有道理可講。
好歹自己的閨女,是女的,她不可能當強姦犯,對徐忠生吞活剝,畢竟煙茹是弱勢的一方。
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扛。
既然有錯,就該共同承擔!
現在,閨女煙茹懷上崽崽了,差不多生米做成熟飯了。
梅氏也打算把煙茹嫁給徐忠。
當然,按照梅氏,前幾天的說法,她要求徐家八抬大轎,把自己的閨女煙茹,接進徐家,做小媳婦兒,當小老婆,這件事情,她是不會讓閨女煙茹答應的。
這不,好幾天以前,煙茹這個第三者,不顧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在金菊面前嘚瑟,說徐忠不要她了。
煙茹還說,讓金菊早點找根麵條,吊死了算了,還說徐家打算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接她進徐家,至於金菊嗎?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煙茹還恬不知恥的說,讓金菊以後離徐忠遠點兒,倘若再和徐忠黏黏呼呼的,她不打斷金菊的狗腿。
金菊是個善良的姑娘,她說話磕磕巴巴的。她又說不過煙茹,又氣又惱又急。二兒子金寶,二兒媳費氏,前腳剛走。
老爺子金大浪,一臉慍怒的,對大兒子大兒媳說:
「老大,你們兩口子也要好好想想,該怎麼罵人啊?待會兒你們也要去的,免得到時候抓瞎。」
「我們也去罵人,爹,這合適嗎?」一向賢惠的大兒媳秦氏,臉上露出,不顯山不漏水的微笑。
「怎麼不合適了?小秦,不是我當婆婆得說你,你勤勞能幹,本來沒錯,不過人太實在了,所以大家有困難,常常麻煩你,認為你好說話。你要是有小費一半的潑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