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漢,今天被金家人折騰了大半天,丟臉丟到黃河裡去了。
他心裡早就不爽了,可是,也不好當面兒發作,只好把恨鐵不成鋼的兒子徐忠,臭罵了一頓:
「金平,你打的好,這樣的畜生就該往死裡打。今天,你這個當晚輩的,替我這個當叔叔的,教育了我們家的畜生,我真的好感謝你哦,真的感謝你,真的。該死的畜生!你這樣做,對得起金菊嗎?」」
「怎麼樣,大嫂,二嫂,連徐大叔都說,徐忠該打,你們也真是的,難道我今天做的事,有錯嗎?」天真的金平,沒有聽出徐老漢的弦外之音,還在那裡自我陶醉的顯擺。
老大夫婦,不約而同地瞅了一下老麼金平,意思是叫他不要這樣說了。
徐忠的老孃韓氏,徐忠的大哥徐明,忍氣吞聲的把徐忠扶了回去,給他上點兒跌打藥,免得感染了。
徐老漢也回去了,金家的幾個兒子,兒媳,也跟了過去,不過這一次,他們不是去找徐家的麻煩的,他們也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反過來給徐忠道個歉。
畢竟,老麼金平不應該打人,況且,徐忠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傷的也不輕。
當然,並不意味著徐忠捱了一頓打,自己的妹妹金菊,被無辜的拋棄了,這件事情,就能夠得到金家男女的原諒。
那是不行的。
一碼歸一碼。
就事兒論事兒。
什麼時候該找他的麻煩,還得找他的麻煩,直到把事情弄清楚為止,當然,今天不能糾纏不清了。
有少數幾個嫂子,看見徐老漢的臉,黑的要破,倒是回去了,大多數父老鄉親,還是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還想待在這裡看熱鬧,看看他們到底鬧到什麼地步。
有少數幾個本村嫂子,竊竊私語的議論著,其中一個婦女說:
」做任何事情,都要事先考慮清楚。徐忠也不好好想想,自己的準舅子,準岳父,那不是好惹的,幸虧今天只來了幾個晚輩,倘若金家的長老和尚,金爹爹來了,弄不好,今天會釀成人命官司的。「」
「你以為,金爹爹的老伴何嫂子,是好惹的呀。她來了的話,同樣會讓徐家人,吃不了兜著走,別看她平時,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另一個嫂子補充道。
「咱們都是女人,將心比心,孃家人為自己的丫頭,爭一口氣,到哪兒說,都有道理。」另一位嫂子小聲說。
「看什麼看,嚼什麼舌根。今天我們徐家老少,丟臉丟大了,這下你們高興了吧,這下你們知足了吧,都給我滾。」徐老漢在心裡暗暗地罵道。
看熱鬧的父老鄉親,從徐家的院子裡,來到徐家的菜園裡,又從徐家的菜園裡,回到徐家的院子裡。
混亂中。
人群中,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喊叫聲:
「啊……」
緊接著,響起尖銳的哭泣聲。
哭泣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大家被弄得一驚一乍的。
大家循著聲音望去,看見有個小孩兒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娘,德娃子咬我。」哭哭啼啼的小孩,正是徐明的兒子徐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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