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的話,這個人還不是外人,和他們是一家人。
那這個人是誰呢?
這個人就是費氏的老孃費大娘。也就是金大浪兩口子的親家母。
本來她也是打算一起回去的。可是親家母何氏,死活不讓她走,非要留她在這裡玩幾天。
她本來也是不想在這裡玩,想早點回去。可是人總不能不服抬舉吧!只好在這裡玩幾天?
當然金家人開家庭在大會的時候。並沒有刻意的迴避她。
其實金家人也在旁敲側擊的讓她當做傳話筒,把他們的本質意思,正兒八經的遞到趙大娘他們嘴裡去。
何氏對金大浪說道:
「瑞同這娃真是不錯!他爹和哥哥也都還好。就是趙老婆子難纏,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虧得金菊嫁的是小兒子,往後讓她跟瑞同住鎮上,不能住老宅,不然肯定受那老婆子氣。」
費氏也點頭道:「趙大娘確實不是好惹的。「
金大浪便問事情的原委。
費氏把知道的一些盤根錯節的話題,都告訴公公婆婆了。
金大浪浪覺得費氏說話不著調,所以又問了一下親家母費大娘:
「親家母,這趙婆子人怎麼樣?「
何氏也想聽聽親家母的心裡話,看看親家母和趙大娘,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看看她怎麼說,怎麼評價。
「趙嫂子這個人其實不壞。她就是那種說話不過腦筋的人。有時候自己說話得罪了人還不知道,還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其實你們只要和她深入瞭解以後就知道。她這個人還是值得交往的。總之內心不壞。」費大娘說話遊刃有餘。
剛才所說的話等於沒說。
她既沒有透露真實的資訊。也不願意得罪親家們。剛才的一番話等於說的是廢話。
不過她那心裡暗暗的想:
要說為人處世。親家和她可是半斤對八兩,你們和他們天下烏鴉一般黑。誰也別說誰。
金寶似乎會讀心術,明白他岳母的意思,嬉皮笑臉咋說到:
她再怎麼樣嚴厲,咱妹那好麼好的性格,要是還不能容,真是沒天理了。娘,這事我們也別瞎操心。我看就像娘說的,將來讓妹妹和她麼兒子住鎮上,不跟他們一塊住。
我們說話算話,答應的十畝土地一定送給她們,要是妹妹以後不願意在毛竹村住了。到孃家這頭蓋房子的話也很方便。其實這裡到集鎮,路程還短一些,反而是茅竹村到集鎮那邊兒去還遠一些。
金大浪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
「你們都替閨女操心。本來這事兒是對的。可是我覺得咱們也不要過分的悲觀。雖然趙老婆子說話比較的不中聽。可是她漸漸的也老了。趙瑞同在怎麼聽他老孃的?他也有當家做主的那一天。所以我們也不要過分的多想。想多了,純屬庸人自擾。這又何必嘞?」
「爹說話沒毛病。他們兄弟是三個,咱們兄弟也是三個。倘若趙瑞同真的敢欺負妹妹的話。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金平在一旁攛掇著。
聽到大夥兒這麼說。
金老漢臉上漸漸地露出了微笑。
秦氏又提議道:
「爹,娘妹妹親事定了,該準備的也要準備起來了。趁著冬天閒的時候,讓玉兒她爹把陪嫁的傢俱一樣一樣做起來。自己做不不請藝人的話,至少能夠節約一筆開銷。早一點兒準備,到時候不慌不忙,倘若臨時抱佛腳的話,到時候也不可能慢工出細活。「
何氏氏見她考慮深遠,很滿意:還是你考慮事情比較周到。
二兒媳費氏一聽,頓時心裡不爽了。
費氏聽了不服,又沒什麼好主意可貢獻,只能幹瞪眼。
金大浪對大兒子金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