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覺得你可憐。」煙茹看著徐忠,眼神怪怪的,就像獵人看到了猴子的屁股一樣,猴子的一舉一動,都逃脫不了獵人的法眼。
「這話到底從何說起呢?」徐忠他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以為自己今天起來的時候,洗臉沒洗乾淨,眼角有眼屎了。
「想啊!倘若金菊不把你這個孫子吹了的話。那麼這十畝土地可能就是你的。況且呢,都是一個村兒的人,說不定近水樓臺先得月,金大浪那老東西給你分的土地,還會更多。」煙茹茹故意用指甲,戳了戳徐忠的臉蛋兒。
「我們家雖然土地沒有他們多,好歹我們溫飽沒問題,其實不和他們締結兒女親家挺好的。你想啊,倘若要是成了金大浪的女婿的話,我們真的差不多成為佃戶了。
」丈人老頭兒要你就給他幹活,難道你還能撂挑子嗎?所以說金菊和我們退婚,這點事情我們一點兒都不吃虧,我感覺就像甩了一個包袱一樣,感覺無官一身輕呀!。」
徐忠說話的時候故作鎮定,可是眼角還是略微有一點點的濕潤。
好歹他和金菊,曾經是青梅竹馬的情侶,後來被煙茹插了一槓子。最後從知根知底的戀人,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人生無常,世事難料。
這怎麼不叫徐忠痛心疾首了?
「放你孃的屁!只是現在得不到而已。所以你才要在這裡裝13,倘若要是金菊不拋棄你的話,讓你給他當坐騎,你都沒有狗屁放,口是心非的傢伙。」煙茹惡狠狠的說。
「我現在不想給金菊當坐騎了。可是願意給你當坐騎騎,她媽的,都是你這小騷貨害的我們勞燕分飛的。」徐忠說著說著,摸了一下煙茹的屁股。
「你不打算待會兒準備點兒禮物啊?金家今天好歹是喜事臨門,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留你在那裡吃中午飯呢。」煙茹笑著說。
「買鶴頂紅還差不多,毒死金大浪那個王八蛋。」徐忠斬釘截鐵的說。
「口是心非的孫子。」煙茹一邊說,一邊伸腳踢蔡徐忠的屁股。
這時候。
小山包下面又傳來了說話聲,看樣子金家父子洞口那邊去迎接趙瑞同,已經回來了,雖然還沒有看見他們的人,打小山包下面經過,可是那都是被樹木若隱若現的遮住了,看不到而已稍微再過幾秒鐘的話,就可能看見他們的。
果然,下邊兒來了好幾個人,彼此談話的時候烏七八糟的,總之大家的氣氛特別的和諧。
「快看,金大浪他們回來了,那個陌生的小年輕兒,應該就是趙瑞同吧。」徐忠竊竊私語的對煙茹說。
「我也看到了,估計他就是金大浪的女婿吧,還別說,長得真的還是蠻帥的,你想不想現在衝下去和他打一架?」煙茹故意譏笑徐忠。
「俺可是文明人,你沒聽到甲長保長說嘛,建立和諧社會人人有責,再說了,我也不喜歡毛手毛腳的,動手動腳的。成什麼樣子?」
「我怕你是不敢吧?你這個軟蛋男。」煙茹嬉笑怒罵的挖苦徐忠。
「笑話,看他那弱不禁風的樣子,絕對禁不住我三拳,到時候就兩腿一蹬見了西天。」徐忠在著在煙茹面前吹牛逼。
「你可拉倒吧。到時候準會嚇尿褲子。說不定會跪在地上喊爺爺饒命。你記不得幾個月以前,金平把你打的跪地求饒。哦,我想起來了。那次金平好像打的不是你哦,好像是打到你們家裡餵的那條黑狗。」煙茹又朝徐忠屁股上面踢了一腳。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一遛,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我去就去。」徐忠刷的一下竄了出去。
不過煙茹手疾眼快,一把拽住了徐忠的衣服。
「還是算了吧,我相信你,你是貨真價實的大俠,行了吧?」煙茹順勢去摟抱徐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