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房子,後來我因故沒買成,他卻是看了喜歡二話不說就買了。”
“金瓜石?做度假聖地好像有點道理,我們現在就去看看,你知道地址嗎?”李新月希望這個白如雲別連地址也摸得一清二楚,紹唐要是衝動起來怕要出人命的。
白如雲微皺眉,“不確定,那個地方我沒去過。”
“那要怎麼找?海底撈針啊!”李新月虛張聲勢,其實心裡暗鬆了一口氣。
“我到金瓜石街上繞繞,或許會碰到他們。”馮紹唐往外走。
“不好吧!我們沒有目標盲目尋找會做白工的。”李新月忙阻止,不客氣的瞪了白如雲一眼:多事!
白如雲則裝作沒看見。
“不管是不是海底撈針,還是做白工,我不能坐在這裡空等、無所事事。”
“白如雲,你到底是什麼居心,要找不會自己攔計程車去找嗎?幹嘛拖人下水。”
“我要是有資格去找人早自己去找了,就是因為身分地位不符合捉姦標準,所以才來討救兵。”白如雲誠實以告。
李新月翻了翻白眼。“你真是不安好心。”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地塞入馮紹唐的座車。
“啊!對了,馮先生,我這裡有一張房子外觀的相片,可能會有點幫助。”白如雲從皮包中拿出一張相片,又招來李新月的白眼。
“有什麼資料一口氣拿出來,你這樣想到一點拿一點累不累啊!”
“我看馮先生這麼有心,所以我願意提供有力的線索。”
“你這張相片靈不靈光啊?”李新月左看右看判斷著。
“這張相片就放在晉言的辦公桌上,晉言站在建築物前,人是站遠了點,不過房子還看得清楚。”
“你怎能判定就是這棟建築物?”
“猜的。”白如雲微笑。
“你有毛病啊!世界上建築物何其多,你弄這張相片是想把我們累垮啊!”
“晉言不會無緣無故地站在沒有感情的建築物前拍照。”
“這也可能是他在臺灣某處的房子,不一定是在金瓜石。”李新月糾正道。
“是有可能,試試看嘛!我也沒把握。”
馮紹唐對兩個女人的談話置若罔聞,既想找到璐雪,又怕找到璐雪後所必須面對的問題。
他沒料到三天的時間可以變化如此之大。
他的心現在塞滿了熊熊妒光,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理智已不能主宰他。
這晚,外頭又下著迷濛細雨。在金瓜石,這樣的綿綿細雨並不是稀客,夜在此處總難活躍,現在這一份低調的氛圍正好與蒙晉言和楊璐雪的心境相映。
“你給了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三天。”他瞅著她,深情款款。
“我也很快樂。”一股羞澀襲來。
“如果……我早一點現身,結果會不會不同?”早在馮紹唐出現前現身。
她低著頭。“如果你不是在紹唐之後出現,我的猶豫也不會這樣深了。”
“馮紹唐很愛你,他會給你幸福。”他由衷地道。
“要看你對幸福的定義。”她說。
“至少你們的文化水平很相近。”他自嘲的笑了笑。
“你老是說自己書念得不多,可為什麼我總覺得你的談吐並不像你所形容的那樣不入流?”她問。
“可能是因為我大量閱讀歷史小說和名人傳記吧!”他笑意橫生。
“其實文憑並不能真正定位一個人,學院教育也不是培養文化水平唯一的一條道路。”她望著他,不希望他的自卑心一輩子作祟,擊垮他的自信。
“你真會安慰人。”他摟著她,這是他這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