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剛才都想到的是他吧。”看著眾人的臉色,葉皇問道。
“你給的這種假定很容易讓人想到是他,這種劇情電視上演了很多。”南宮清吟瞅著葉皇說道。
“電視是電視,現實是現實,這其中還是有區別的,不過這**的確有些可疑啊,烏查,在林家大宅,發現他有什麼特別之處了嗎!”
“此人眼角上翹,嘴唇微博屬於那種福薄之人,而且剛才我也發現了此人後腦勺長有反骨,恐怕對林家不是什麼好事情!”
“哦,這個我倒沒怎麼注意觀察,看來我們懷疑他倒是有些理由站住腳的。”葉皇輕笑了一聲,眉頭卻是緊皺著。
“公子,您不會真的以為就是此人要害林小姐吧。”烏查說道。
“沒說是他,但未必不是他!”
“我看可能性不大,怎麼說當初都是林爺爺收留了他,他不可能恩將仇報吧,再說了,安琪妹妹又跟他沒什麼仇怨,也不至於要殺死安琪啊。”南宮清吟搖了搖頭道。
“清吟,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白眼狼,你知不知道,這種東西從來都是無情無義,恩將仇報的。”揉搓著南宮清吟的柔意,葉皇微笑道。
一旁,烏查在聽了葉皇這話之後,便是沉吟了片刻。
“公子,若是按照您的推理,到也是說的過去,這**屬於天性涼薄之人,未必做不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來,可是懷疑總歸是懷疑,當不得真,我們還需要調查才行!”
“這個我自然也知道,不然我豈會讓他安穩的離去,竟然對我老婆示好,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摟著南宮清吟,葉皇一臉醋味的說道。
“我又沒理會他什麼,你擔心什麼!”
“難道你忘了老公說過的話了嗎,這世界上有一眾人鋤頭舞的特別好,什麼牆腳都能挖走,雖說這**我看不像是那種人,可是這種酒色掏空身子的人,難免如同西門家那雜碎一般,難道你忘記了酒店裡的事情了!”
擁著南宮清吟,葉皇帶著教訓意味的說道。
而隨著葉皇這話說出,南宮清吟的俏臉之上也帶上了一絲煞色。
當初在酒店之中,若不是葉皇恰逢在那裡,估計自己就真的要**於西門洪荒那混蛋了,好在這一切都成為歷史了。
想起自己當初**著身子面對著葉皇,南宮清吟不免臉色發紅,再想到這次對方帶自己來香港之前所說的話,她便是感覺全身發熱起來。
“這妮子越來越水靈了,都要快熟透了,真是魅力大增啊。”看到南宮清吟那一臉柔意的面龐,葉皇心頭一陣邪火上湧,不過想到還有事情要處理,便生生的壓了下去。
“公子,要不要查一下那跟蹤咱們車子的隸屬,或許能找到一絲線索。”刑天聽到葉皇懷疑是那**有作案動機,於是說了一句。
“不用了,對方不是傻子,不可能讓你在這上面找出任何線索的,而且,就算是你把這事情找到了**的頭上,他也大可以矢口否認,只要沒找到證據,咱們動不了**,這一點他做的很狡猾!”
“風水師可以殺人於無形,尤其是目前這種社會,只相信科學印證的東西,警察和法醫對於風水師都定不了罪,**只要矢口否認,誰也奈何不了他!”
葉皇站起身在屋裡踱著步子緩緩說道。
自己是親生經歷過風水師殺人的事情的,當初高虎的事情若非自己及時找到烏查,高虎那小子的小命早就交代了。
而這種事情倘若是報案,估計兩百個警察裡有一百個警察會相信有這種事情,但是走法律程式的時候卻永遠不會透過。
華夏國人就是這樣,對於老祖宗輩上傳承下來的東西帶著崇敬和畏懼的心裡,但是走法律程式的時候,卻又不得不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