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幅畫,我家愛媚可香香軟軟……”
眼看變態姐妹花又開始發騷,瑞絲拉著雷揚澤急急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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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鏡是落在那間情婦專用室裡的,瑞絲不得不回去一趟,順便狂敲黑薔薇,凱帕的事,白水的事,她和雷揚澤的事,切貝麗斯和霍華德的事,有一堆想彙報呢。
結果……
“咋又是你丫的!”年輕女巫咆哮。
斯加爾圖嗤笑一聲,一副爽快得天怒人怨的模樣。
“脾氣恁大,怎麼?沒得手?”
“你才沒得手!”瑞絲氣哼哼地扔下水鏡,“黑薔薇呢?我有急事。”
“跟我說也一樣。”斯加爾圖翹著手修指甲,“還是我上次沒幫到忙?”
“……”瑞絲撇嘴,眼珠一轉嘻笑道,“那,你跟我說說切貝麗斯夫人的婚愛史唄。”
斯加爾圖高高挑眉,“你想問霍華德·傑斯敏吧。”
瑞絲無甚成就感地睨他。
“怎麼?”懶洋洋的男人低笑,“他從地底爬上來了?”
瑞絲更沒成就感,伸手一撓水鏡。
“好啊,可以講……”
這邊瑞絲喜滋滋地開始聽八卦故事,那邊黑薔薇聯絡上了正換衣服的雷揚澤。
男人捏著褲子的手一頓,默默系回腰帶。
鏡中的黑薔薇看起來有些疲憊,“你想的沒錯,侯因菲的目的就是莉莉莎和艾利華威·李羅的孩子,‘王’與神血,被她得到的話我們瞬間便輸了。”
雷揚澤靜靜回道:“誰也不會得到。”
“但是‘它’最終回到雪峰同樣很糟糕。”黑薔薇直揉眉心,“原本我希望你們先行捨棄別的立刻啟程去雪峰的,不過法爾尼貢拉大人既指示你們其他方向我也沒辦法,走一步看一部吧。”
“歐西里斯之劍是必須的,沒有它去了雪峰亦無用。”雷揚澤眼中毫無波瀾,伸手輕撫假肢與肩頭的接合點。
黑薔薇詫異地看著他,“你……想起多少了?”
“時間將至。”男人輕聲呢喃,“我不能消失。”
黑薔薇抿唇垂下眼,半晌才繼續道:“另外白派的老賤人們全搭上侯因菲的怪船,近日似乎在打聽賽特之骨的訊息,你們當心點別給搶了。”
雷揚澤頷首。
那把匕首一直由瑞絲拿著,他還記得她發飆時說的話,之前亦有所察覺,卻不知兩者間究竟產生了什麼聯絡,瑞絲又從中得知多少事情。
床頭畫後突然傳來一陣踢踢踏踏的細響,黑薔薇迅速切斷鏡面,雷揚澤轉身繼續脫衣服。
瑞絲叭地探出頭,一骨碌滾進床裡,怒衝衝地捶枕頭。
死騷包臭蝴蝶,明明要跟她講故事來著,結果又特麼三言兩語給打發了。
老孃麼麼噠下次再信你就把影子撕起來糊在自個兒臉上!
恨恨抬首,入目的光景霎時叫她忘了喉嚨口的詛咒。
柔韌修長的背脊像蜜糖一樣閃著饞人的色澤,後頸一條凹陷的溝壑起伏有致,從丘陵蜿蜒進緊繃的雙股。抽去腰帶的褲子鬆鬆掛在胯間,結實傲翹的臀半隱半露大玩勾魂計,惹得瑞絲半分脾氣都沒了,只餘滿口嘩啦啦的涎水幾乎噴湧而出。
她三兩下扒光裙子,踅摸個性感的姿勢臥倒在床頭,清清嗓子甜膩膩道: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來嘛。”
……
……
咦?居然沒笑沒吐槽?
男人半扭頭,深色的眸子微微斜視她,眼底的情緒昏暗而危險。
瑞絲動了動,不安地抓起軟綿綿的抱枕卡在胸前。
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