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夠了沒有?”他聲音陡然下降至冰天雪地,夾雜著幾分厭惡。
“鬆手,否則我割斷你的脖子。”此時,紫凌心中複雜極了,她也懶得繼續和他裝,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確認他到底是不是宮清羽。
一個人的臉再怎麼相似,不可能一模一樣,也不可能…她親吻上去的感覺…那麼像……
一聲嗤笑,他手中玉簫轉動,朝她面門攻去,紫凌沒想到他不怕死的對她出手,小臉一冷,手中的玄機扇差點往前一鬆當真割了他的脖子。
抵在他脖子上的玄機扇不得不鬆開他的脖子,迎上玉簫。
玉簫的主人在下,玉扇的主人在上,這優勢劣勢一看便知,只是,玉簫雖佔劣勢,於玉扇纏鬥起來,半點不落下風,而且,有佔上風之勢。
紫凌知道那玉簫的厲害,這樣繼續打下去,她必定落敗,黑眸微微一深,她當機立斷,手中玉扇一個孔雀開屏,八隻冰冷的小刀立在扇端,朝尉遲胤洛手腕割去。
尉遲胤洛眉頭微蹙,玉簫去擋時,八隻小刀破扇而出,分八個方向朝他身上刺去,他黑眸一沉,注入一道內力入玉簫,那玉簫幻化成三個碧綠的幻影,擋住八隻小刀。
忽然,八隻小刀如水晶破碎般消失了,而他手中的玉簫被眼前這狡猾的少年一掌拍了出去,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
“小公子,好本事。”尉遲胤洛陰鷙的盯著她,冰封的聲音,幾欲咬碎銀牙。
紫凌哼笑一聲:“我早說過,我的本事大著呢,太子殿下送上門來,難不成還以為能在本公子的地盤上制服本公子?笑話。”
說罷!她不再和他廢話,視線盯著他的胸口,伸手就開始扒他的紫袍。
尉遲胤洛面色難看極了,他此生,可曾這麼狼狽的被人扒過衣服?
偏,這少年是個頂尖下流的人。
他面色紅白一陣,心中氣血翻滾,若不是他因毒發只剩下三層功力,他豈會容得她這般放肆?
尉遲胤洛視線落到她絕世精美的小臉上,那雙眼睛越看越像他的凌兒,這性子似乎也像的出奇。
若她真的是凌兒…。
尉遲胤洛黑眸一沉,似如成年積雪,這雪,積了有八年之久。
他視線下移,扒本宮衣服麼?那便一起扒吧!
她小手朝他伸來之際,他亦把手伸到她的衣襟處。
兩人就這麼在床上相互扒起衣服來。
紫凌外衣裡衣穿了三四件,他手伸來扯時,她心中雖然一驚,但未去抵擋,而是想著先將他衣服扯了,看了,再抵擋也不遲。
尉遲胤洛是個極不喜被觸碰身子的潔癖男,就在他衣袍凌亂,淡紫色裡衣快要被扯開始,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夠了。”他怒道。
“衣服還未脫光,不夠。”紫凌手腕一轉,小手繼續朝他淡紫色裡衣而去。
啪!
這不是巴掌聲,而是瓷器落地的聲音。
沈畫站在房內,手中的盤子落地,他愣愣的看著床上的一幕。
小公子衣服凌亂的壓著一個紫衣美男,不顧那紫衣美男的反抗,想要拔其衣服,欲強之。
這…是他們玉樹凌風,瀟灑萬千的小公子麼?怎麼此刻看起來有些像下流胚子?
沈畫彷彿受了嚴重的打擊,他幾欲不敢相信的看著床上的兩人。
紫凌轉頭一瞅,變看到沈畫用一種看流氓非禮良家婦男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急忙澄清自己。
“畫兒,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尉遲胤洛轉臉,看到沈畫目光交織在紫凌臉上,那不可置信的眸中夾雜了一種特殊不明的情感,他丹鳳眼微沉,雙手忽然摟住紫凌脖子,妖美一笑:“小公子,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