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不動聲色的把羞花拉到身後,心中雖也害怕,而此時,她知道害怕是沒有用的,該來的躲不過。
“小妞長得真飽滿,來讓爺摸摸。”官兵舔了舔口水,伸著色爪朝沈魚走來,臉上掛著噁心人的猥瑣笑。
沈魚拉著羞花往後退去,但畢竟腳上帶著鐵鏈,走起路來重了很多,沒那麼靈活。
“小妞別怕啊~既然來到這裡做了軍妓,早晚是要被人玩的,不如先讓爺玩玩。”這兩個小妞被捉住時,他就看呆了,不虧是四海賭場有名的美人兒,這臉蛋,這身材,簡直比宮中的貴妃娘娘還要美,還要火熱。
就在官兵色爪要往沈魚身上摸時,沈魚掄起手腕上的鐵鏈朝官兵腦袋上砸去。
“啊~”官兵一聲慘叫,頭被砸了一個血窟窿,鮮血順著頭髮往下直流。
其餘看戲的官兵一時間都愣住了,壓根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小女子會這麼潑辣。
官兵摸了一手鮮血,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的指著沈魚罵道:“小婊子,竟敢砸我腦袋,我殺了你。”
他抽出腰間的劍就朝沈魚刺去。
另一名官兵回過神來,立即出手攔住他的劍:“大水牛,別衝動,上面主子交待過,不可傷她們性命。”
官兵憤恨的把劍收回劍鞘,憤怒的雙眼並未饒過沈魚:“爺今天殺不了你,爺今晚要十個男人同時睡你。”
“小婊子,呸!”
“發生了什麼事?”一道清爽乾淨的聲音散開。
頭被砸破的官兵轉頭看到來人,立即換掉一臉怒容,變的卑微起來,苦著臉道:“左丘軍師,這次帶來的小婊…軍妓有個潑辣的,把小的頭砸的都開花了。”
其餘官兵看到頭破的官兵頭被砸破了還不忘在左丘軍師面前低聲下氣的諂媚,都哈哈笑了起來,眼中諷刺明顯。
左丘旻掃了一眼官兵頭上的血,深邃的目光朝沈魚看去,只見一個少女低著頭,她雙手掩住胸前,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爛不堪,他心中有了數。
左丘旻視線回到官兵身上,淡淡的說道:“去軍醫那裡看看吧!”
忽然,一道視線似看仇人般落到左丘旻身上,他抬眼看去,那少女依舊低著頭,彷彿從來就沒有抬起來過,而她旁邊,一雙小鹿般的眼神真怯怯的看著他,這雙眼睛和方才的凌厲相差太多,不太像是同一人。
他視線又落到沈魚身上,俊朗的臉起了疑惑,黑眸若有所思。
“把那兩個姑娘領去湖邊,讓她們洗淨身子,送去我的營帳中,今晚小侯爺軍中設宴慰勞立功的將軍,需要兩名得體的姑娘助興伺候。”
左丘軍師開口,又搬出小侯爺,自然沒有人敢違抗命令。
左丘旻走後,沈魚緩緩抬起臉,杏眸中冰冷一片,她手指掐進肉中也絲毫不覺得疼。
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軍中居然能碰到當年害她家破人亡的混蛋。
這次,她定要殺了他,為家人報仇雪恨。
“魚姐姐,你怎麼了?”旁邊的羞花扯著她衣袖,有些害怕的看著沈魚眼中的恨意,低聲問道。
沈魚吐出一口氣,眸中恨意漸漸壓回眼底:“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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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
紫凌並未直接在路上救下沈魚和羞花,而是先去小鎮子裡的小倌館風流瀟灑了一夜。
至於是真瀟灑還是假瀟灑,只有紫凌這當事人最清楚。
不過這小倌館的傳言…。
“哎呦!奴家真是好豔福呢,昨晚那公子不僅張的玉樹臨風,還是個極好伺候的,一晚上給了奴家一千銀兩,好有錢,他說今晚還來玉樓找奴家呢。”一身火紅衣袍的俊美男子拿著手中銀票在眾小倌面前炫耀,俊臉上掛著極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