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對他說過,要伺候小公子,身子必須乾淨,不能給別人看,更不能給別人碰,否則便失去了伺候小公子的資格。
他心中一陣驚慌,腳不受控制的踉蹌後退,他搖著頭道:“小公子,書兒不是自願的,不是自願的…他們…強迫書兒的…。”
忽然想到什麼,他又道:“小公子,書兒這就去把上半身洗乾淨,求您不要讓書兒離開,書兒不想離開您…。”
紫凌一把扯過神色慌亂的沈書,攬住他腰,看著他眼睛道:“他們為何把畫兒帶走,而放過你?”
沈書心中悸亂,見小公子眼中毫無溫度,他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是畫兒救了我,他說,要髒就讓他一個人髒,讓我留在小公子身邊伺候,可…。”他眼睛無措的看著她的臉,又想到那女人在他胸前乾的事,他顫著聲,又繼續道:“可書兒不是也髒了麼?為什麼畫兒會那麼說?”
紫凌心中一驚,畫兒口中的髒和書兒口中的髒並不是一回事兒,畫兒被捉去,很有可能會被…。
“是誰帶走的畫兒?”她問道。
“殺手盟的人,他們說…小公子若要救畫兒…就一人前往,小公子…你不能去…。”
她說誰這麼大的能耐,敢在她的地盤劫走人呢,原來是殺手盟的人。
一邊刺殺她,一邊來她場子裡劫人,好,很好…。
紫凌鬆開書兒,說了句:“別胡思亂想,好好休息。”就提腳離開了四海賭場。
“小公子,你不能獨自…。”
紫凌腳步走的極快,沈書說什麼,她根本聽不清楚,也沒時間聽清楚,擔憂浮上心頭。
畫兒,不要有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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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盟
寬敞生冷的石室中,一個容顏俊美的男子被鐵鏈穿透琵琶骨吊在石室中央,血從他肩膀傾流向下,如血瀑布般染紅了他的衣袍,身上衣袍開著大大小小的口子,每一個口子都是一個血口,鞭子聲噼啪作響,還在他身上抽著,他咬著牙齒,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沒有半句求饒的話。
紫檀木椅上,坐著一個妖嬈的紅衣女子,一面紅紗遮住了她的容顏,一雙桃花三月的美眸顧盼生輝,那雙美目含著笑看著被鮮血染紅的男人,嬌聲似鶯鳴:“畫公子骨頭真是硬啊~被打成這樣,還不肯跪下求饒,咯咯…。”
沈畫臉色蒼白,他抬頭看著妖嬈萬分的女子,嘴裡吐出一口血:“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若要沈畫背叛小公子,沈畫絕做不到。”
聞言,妖嬈萬分的女子直起身子,站了起來,豔麗的紅衣如同一朵帶血的玫瑰,她走到他面前,纖長的手指托起沈畫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還是一條對主人忠心的狗。”
微微一頓,她忽然笑了:“今天,本座就要看看你這條狗,是不是有活下去的那賤命。”
她鬆開他的下巴,手掌拍了兩聲清脆的響聲。
兩個風騷的女人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手中各捧一個裝了鹽的瓷碗,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沈畫俊美的臉看。
“舌尖含鹽,替畫公子好好洗洗身子上的血。”妖嬈的女子笑著轉身,又回到椅子上,滿是趣味的欣賞沈畫變色的俊臉。
撕拉!
他的衣服被兩個女人撕開,身上幾乎滿是皮開肉綻,妖嬈女子看到這一幕,眼中浮起一種噬血的光芒。
“喂畫公子吃下**丹,讓他玩的舒服些,等會兒讓小公子看看他的賤樣。”
“是。”一名手中拿著鹽碗的風騷女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