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上再不治,會臭的遭蒼蠅的…。
紫凌聽了司徒雲的話呵呵直笑,譏嘲道:“我在宮美人房中做什麼,我當然心中清楚,你既然知道我不會幫你們求情,又何必來自取其辱呢?”
她又不是好人,又沒那興趣當個好人,又憑什麼救他們呢?
司徒雲見她直言不諱的承認,心中更加確定紫凌在宮清羽房中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心中一陣氣憤,罵道:“不要臉。”
“司徒二公子說話還是主意點,這裡是天下第一莊門口,二公子罵我不要臉,豈不是等於在罵宮神醫不要臉?別忘了,那種不要臉的事兒,可不是我一個人能做的。”紫凌扯著嗓子說道,唯恐天下第一莊裡的人不知道。
司徒雲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空中忽然出現一身雪袍的男子,清冷的圓月很大,似高掛在他的頭頂,將他凌空的身姿忖得更加清塵奪目,他的周身似被銀色光暈包圍,踏著空中仙步而來。
不過,這仙人臉色似乎不太好。
他冷冷的看著司徒雲,手指一彈,金絲線如蛟龍一般朝司徒雲門面飛去。
司徒雲和司徒風皆是一驚,心道,方才華凌說的話恐怕是惹惱了宮神醫,所以…宮神醫拿他們出氣。
這是司徒雲和司徒風兩兄弟上次看到華凌強吻宮神醫,他們倆倒黴的被揮飛得出的結論。
宮清羽和華凌的關係,他們早就知道不是一般的暖昧。
司徒雲險險的躲過飛來的金絲線,拔劍抵擋了兩下,幾招下來,司徒雲暗自吃驚,宮清羽的武功已經練到如此高的境界,只怕這世間也難逢敵手,就連他也難在宮神醫金絲線下過百招。
明知繼續打下去也只是丟人現眼,司徒雲也不打了,轉身躲的老遠:“宮神醫手下留情。”
宮清羽本就不知為何看司徒雲不爽,方才又聽到紫凌說司徒雲罵他不要臉,他豈會手下留情?
紫凌深知宮清羽是個面皮薄的,被她那樣大聲的說出他們之間的曖昧事兒本就會惱羞成怒,又聽她大聲說出司徒雲罵他們不要臉,宮清羽又豈能接受的了?
紫凌雙手環胸,看著司徒雲被宮清羽打的跟猴兒似的到處亂串,她一陣哈哈哈大笑。
司徒風自然是幫弟弟的,有了司徒風的加入,司徒雲沒那麼狼狽了,但為時不久,司徒風又被宮清羽打成了亂串的猴子,司徒雲就更不用說了。
直到兩人棄劍而逃,紫凌才拉住欲追去的宮清羽,大聲道:“窮寇莫追。”
窮寇莫追!
這四個字頓時把逃跑的司徒風和司徒雲氣的夠嗆。
“窮寇”落敗跑了,宮清羽臉上不見得好看,依舊冷冷如霜。
紫凌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調笑道:“他們說的沒錯,你我關係本就如此,清羽難道還怕別人說不成?”
宮清羽沒有紫凌臉皮厚,他怎麼不怕別人說?
“冬日的夜間寒冷,小公子還是早點回府罷!”
紫凌見他要會莊子,摸在他臉上的小手一轉,托起他的下巴,身子朝他傾下,腳尖勾著馬背,在他薄唇上落下一吻,見他又要惱羞成怒。
她笑著說道:“送你一個晚安吻,清羽晚上好夢,夢中有我。”
說罷!腳尖使力,回了馬背,高喝一聲:“駕”。
人和馬皆以跑遠。
宮清羽站在雪地上,看著的那身嬌小的白影越來越遠,眸中幹麼個浮起的羞怒又變成了不捨。
他竟也有了不捨?
紫凌身影徹底消失後,宮清羽轉身,欲回莊子。
忽然,一個黑色人影從天而降,攔在宮清羽的面前,手中捧著一襲嶄新的紫袍。
“莊主,這是殿下的吩咐,請您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