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血蠱將在這個月十五誕生,族長已經派人嚴加看守血蠱洞,只待十五月圓時,血蠱吞噬掉其它蠱蟲成為蠱王而出。”初雲慶說道。
尉遲胤洛手中把玩著碧蕭,妖美的丹鳳眼一片冰冷,幽詭莫測:“每一次血蠱誕生,那老不死的東西都會手持血刀,第一時間殺了血蠱,這一次,也不例外罷!”
“少主,只需您一聲令下,我等定不會讓那老不死的持血刀殺血蠱。”陳老臉上微怒,手掌握拳,眼中是對族長濃烈的不滿與憎恨。
“陳老說的對,少主,您受了這麼多年的苦,該是反擊的時候了。”幾名老人連聲附和,一張張肅穆的臉上,殺氣騰騰,好似戰場上永不言敗的將軍。
尉遲胤洛手指有規律的敲打著負手,眼中閃過嗜殺的血腥,嘴角詭冷的勾著:“那老不死的東西不過是為別人辦事的一條狗,隨時可以處之,十五誕生的血蠱,本少主必得之,無論用什麼辦法,哪怕血洗苗疆也要得到。”
當一個人有了慾念,就有了貪婪,他初嘗小狐狸的滋味,又怎麼忍心拋她而去?這一次,他只能生,不能死。
尉遲胤洛眼中滑過一道妖異的紫色,他本就是自私的人,哪怕這一次,生的代價是用這世人的鮮血換來,他也要活下去…。
眾人心中一驚,隨即,臉上皆露出興奮的神色,多少年了,他們就等著少主這一句話,當初,那些人如何害死主子的,那些人如何對還是母體嬰孩的少主下了這世上最惡毒的蠱術,害得少主這二十幾年來多次徘徊在生死邊緣,這血海生仇他們定要讓他們血帳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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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凌走出來沒多久,就被一個身穿苗服的少女攔住了去路,她頭上戴著精緻的銀帽,手腕上銀鈴作響。
她怒氣衝衝的指著紫凌:“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跟在少主身後?你伺候少主那麼好有什麼目的?”
紫凌最討厭無禮取鬧的人,眼前這少女雖然長相國色天香,美麗俏佳人一枚,但一來就用手指著她,這讓她很不爽,而且這少女的話讓她聽著很不舒服。
紫凌冷哼一聲:“我是什麼人,姑娘何不去問少主?我伺候少主有什麼目的,與姑娘可幹?”
說罷,紫凌不管那少女扭曲的小臉,身子一轉,從她身邊走過。
初水兒的父親在寨子裡身份舉足輕重,哥哥又是初燁,常年跟在少主身邊,她在寨子裡高傲慣了,哪能容得紫凌一個小廝對她這般放肆?
見紫凌不把她放在眼裡,初水兒眼中閃過一道陰光,小腳一抬,身手不錯的她往紫凌小腿肚踹去。
紫凌眼中閃過譏嘲,步伐一變,順便給了初水兒一腳,踢的她跪倒在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還之。
“啊~”初水兒小腿肚一疼,雙膝跪在地上,啊字還沒喊完,又被紫凌踹了一腳背,她啊的一口,啃了一嘴泥土。
紫凌呵呵大笑:“小妞,你把蚯蚓吃到肚子裡去了。”
初水兒臉色大變,從地上爬起來時,紫凌已經走遠,她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氣憤之下,她撿起地上的石子朝紫凌腦袋砸去。
誰知,那石子剛砸出去又飛了回來,初水兒腦袋一疼,血順著她額頭流了下來…
初水兒大驚,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手上血…她從來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
“紫凌,你給我站住。”初水兒尖叫道。
此時,眾人從屋子裡走出來,初雲慶一看到自己寶貝女兒額頭上那麼大片血,心中一驚,急忙上前檢視。
“水兒,這…是怎麼了?”初雲慶手指有些顫抖的抬起,看到女兒臉上帶著淚,他又不知該怎麼辦?
“阿爹。”初水兒見到初雲慶,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