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不會手軟。
恩情,報一次就夠了,她本也不是什麼善人,不會把自己當成救苦救難的菩薩。
藍芯蕊和家人被放,心中欣喜萬分,她朝尉遲胤洛看去,淚水如珍珠落下臉頰,她就知道…尉遲哥哥是捨不得殺她的…
“芯蕊,芯蕊。”一道擔憂的聲音傳入藍芯蕊耳朵。
她轉頭,便看到單于琴天即擔心又放心的複雜眼神,四目相碰,藍芯蕊立即調開頭,不屑單于琴天的關心。
尉遲哥哥和大哥都是這世間最好看的男子,他們如此關心她,她又怎麼會看上單于琴天那種相貌一般,家世一般的男子?
單于琴天見藍芯蕊根本不屑看自己,心中一疼,眼中酸澀,原以為幫藍重樓拿到血蠱,他可以擁有和守護他心中的女子,卻還沒來得及守護,就被打入了地獄。
這一生,他恐怕再無機會守護她了,他只是想要在離別之前多看她一眼,只是想要告訴她,當心她大哥,藍重樓並不如表面那般疼愛她。
藍重樓心底已經住下了一個誰也代替不了的小少年。
可…他心中的女子。卻不屑看他一眼,她那轉開的眼神刺的他心滴血的疼。
哪怕這樣…他還是會為她擔心,還是愛她的無法自拔…
紫凌把藍芯蕊對單于琴天的態度看在眼底,心中譏嘲,藍芯蕊這女人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個願意為她傾盡所有的男子不珍惜,偏就動了不該有的蠢心思。
尉遲胤洛這種男子又豈是一般女子能掌控的?更何況尉遲胤洛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皇上。
自古皇上多薄情,更是粉黛佳麗無數,若是可以,她並不想和尉遲胤洛搞成如今的關係,她並不大度,也沒有母儀天下的度量,故而,若他今後因為帝位要娶別的女子,她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他。
就如他所說,一個心,有她一個就住下就行了,多一個人進來,她也會嫌擠。
“小孽種,你以為把這些婦人和孩子關進屍骨洞就能削弱苗疆的勢力?你以為殺了我們就能登上帝位?哈哈…我告訴你,做夢,西陵的江山永遠不會讓你這孽種來繼承…。”族長雙眼狠毒的看著尉遲胤洛,手指掐進肉中。
當年若不是“楚妃”臨死之前讓錦兒回宮認祖歸宗,皇室就不會發生那麼大的醜聞,而他亦可得償所願和錦兒幸福的生活。
只可惜“楚妃”毀了這一切,他自己踏上一條不歸路,還把錦兒推上一條不歸路。
尉遲胤洛臉上童真的表情陡然一變,鳳眸浮起萬丈詭雲,幽冷的朝族長看去,他鬆開紫凌的小手,雋秀的手指微抬:“七大長老和族長留下。”
八大長老,唯有藍大長老和家人託藍重樓的福被放。
紫凌手中失去他掌心的溫度,忽然覺得渾身一涼,他身上的氣息…又發生了變化。
幽冷的如同地獄。
她朝族長看去,眸中閃過一抹陰沉,敢罵她的男人孽種?
羅剎宮的屬下領命,手中彎刀懸在七大長老和族長脖子上,腳下一踢,七名長老和族長同時腿窩一疼,被迫跪下。
他們的膝蓋,跪天跪地也不跪尉遲胤洛這孽種,幾名硬骨頭的長老和族長氣憤的欲站起來。
尉遲胤洛玉簫橫在薄唇邊,蕭聲起,想要起身的長老和族長肩部似有千金重,無論他們怎麼使勁也無法站起來。
蕭音渺渺,似寒風中的刀刃,片片割入七大長老和族長的耳朵裡。
七大長老和族長髮狂似的捂住耳朵,痛的張張老臉都扭曲。
魔音,魔音,給予的疼痛鑽入腦髓。
蕭音渺渺,似泣似述,彷彿揭開人心中最疼最難受的一幕。
七大長老和族長瘋狂捂住耳朵的手緩緩放了下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