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匕首小心的在藍重樓耳後劃開,鮮血在藍重樓肌膚下滾了滾,竟沒有一點流下來。
雪暗香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來,血紅的眸盯著藍重樓那張完美到極致的臉陰森森的笑了。
“若是這張臉,還真的可以與尉遲胤洛爭上一爭,只可惜…你終究只是一個兇殘的小畜生,爭來也是沒有用的。”
“難怪那狠毒冷血的女人會喜歡。”
研究了片刻,他又道:“兇殘的小畜生,你的這張臉真的是不錯呢,本座今天才發現竟是這麼的好看。”
“難道是這張臉?”雪暗香疑惑的看著藍重樓絕冠天下的臉。
酒灌完,他把酒罈丟到一邊,捏著藍重樓的臉,左右看了看:“你到底哪裡比我吸引她呢?她要你活,卻要我死。”
雪暗香也不管藍重樓願意否,抬起手中的酒罈就往藍重樓嘴裡灌酒,邊灌邊笑道:“兇殘的小畜生,你真是好運,有人願意用放我一條生路來換你的平安呢。”
藍重樓沒有任何反應,像似根本沒有聽到他說話。
灌了大半的酒水,雪暗香拎著酒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又搖晃著走到藍重樓面前,單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兇殘的小畜生,陪本座喝一罈如何?”
片刻之後,笑聲漸止,又傳來咕嚕咕嚕灌酒的聲音。
“殺了他?哈哈…殺了他…”他大聲的笑迴盪在石洞中,幾分癲狂。
一罈飲盡,他把酒罈朝一邊石牆上砸去,眸中血紅一片,充滿憤恨。
但他毫無所知,又或許是根本不在意。
紅袍男子坐在石凳上,手中拎著酒罈,人已有幾分醉意,一仰頭,抬起酒罈,往嘴裡灌著酒水,一些酒水從他嘴角邊流了下來,順著他脖子流進衣服裡。
青衫男子安靜的站在一旁,彷彿一尊雕像,若仔細看你會發現他的眼神沒有任何焦距,就像空洞沒有思想的活死人。
兩個男子,一個儒雅青衫,絕冠天下之姿,一個妖紅血袍,銀髮三千,桃花碧波似血染的妖異之姿。
郊外一個隱秘的山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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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清羽淚了…
這話的潛臺詞是:你不是神醫麼?憋壞了也有神藥治。
紫凌挑眉,拍拍他胸脯:“放心吧!你不會陽痿的。”
宮清羽幽怨的聲音傳來:“男人憋久了…不是好事…”
片刻之後…
可…某女就是看不見。
宮清羽嘴角苦笑,額角流下一滴汗水,鳳眼上濃密的睫毛顫了顫,似灑了一層薄霧,瞳孔中的難捱和無奈那麼清楚。
這麼籠統的回答不是擺明的忽悠他?
下次?
紫凌窩在他懷中,舒適的輕哼一聲,手指卷著他散亂在胸前的青絲,有趣的把玩著:“嗯,能,不過今天我累了,下次罷!”
“凌,能疼愛我更多些麼?”他想要了…
若真是那樣,她恐怕就無臉面對眼前這男人了。
若這春蠱是那種非男人不入不可的烈性春物,恐怕她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和行為,與雪暗香做出那種出格的事兒了。
其實,在雪暗香那裡,她就已經有點發現體內的春蠱並不一定要和男子做才能壓制,因為雪暗香親她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春蠱的在體內安靜下來,這也就是為什麼她被雪暗香帶走,能控制住自己行為的原因。
有了他身體溫度和男子氣息的灌入,紫凌身子裡的春蠱安分不少,這也就是紫凌為什麼會肆無忌憚調戲他的原因。
宮清羽猛的倒抽一口氣,瞳孔有些擴散,這究竟是怎樣一種欲仙欲死的折磨?
“嗯?”紫凌抬起小臉,解開自己的衣帶,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