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林寒看向不停愣怔的研娜,看來這個警校的學生完全不適應這樣奇葩的問詢過程。
胡沈奇走到一個孩子面前,指了指他,面色悲慼。
果然,他拍打的是這個孩子的背部和腹部,是他孩子的高度,他記憶猶新的高度。為了不將孩子忘掉,他將所有孩子都看做了這樣的高度,所以才會觸碰到其他孩子讓人誤會他的地方。
搖搖頭,林寒讓研娜將她的建議翻譯給這個人聽。他們尊重他思念孩子,卻不主張他的做法。
胡沈奇也明白過來,點點頭,突然跪到了林寒面前。
研娜翻譯他的話,“他想問你,能不能讓他和妻子孩子再見一面。”顯然,研娜翻譯完後,對整個屋子的人產生了懷疑,如果不是因為林炎的名氣,她怕是以為有人在整她。
“我會幫你問問,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林寒打量面前這個人,他身子微顫,想要伸出手觸碰自己,猶豫半晌,又縮了回去。
研娜抓抓頭髮,更加覺得是在參加一場夢裡的翻譯。她沒立刻離開的原因,只是出於對林炎的崇拜與尊重。每次驚愕時,她都會看這個前輩一眼,以當心理安慰。
…
胡沈奇的事情翻過篇章,有很多人為他作證,當火災隱患發生時,他在那批留下來疏散人群的志願者中。由於他不會說話,所以發出呼喊逃命時的聲音特別大,許多人都記住了這個挽救生命的聲音。
林寒坐在回事務所的車上,盯著換下警服的林炎,“爸,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答應胡沈奇讓他見妻子和孩子。”
她不是沒懷疑過林炎對另一個世界瞭解的事情,只是不想去想罷了。畢竟,林炎有太多秘密沒有告訴過她,包括林炎平常處理的案子,每次都是在她靠近時,他會將資料遮擋起來。
一個有秘密的人,如同尋南墨一樣,對許多事情保持著高度的好奇心,卻從不顯露的人。
“爸爸不干涉你和那個人的工作,所以你無論答應別人什麼,我都不會追問。如果想說,你會告訴我和你媽媽的,對嗎?”林炎給的解釋,牽強又合理。是提醒林寒不要再問的意思。
聰明的女兒,如同開車的那個男人一樣,藏著一份沒有告訴別人的秘密。只是,林寒的秘密用一句話就可以說完,而面前那個背對自己的人,所知道的秘密,要用多少話才能說完呢?
見兩人沉默,張申俞心中也浮出疑惑,只是他了解這一對父女,他們彼此都不提及的秘密,自己更加無法知曉。
張申俞一直明白,時間,是揭露秘密最好的wu器,無論秘密有多牢靠,無論是什麼。只要有足夠的時間,總會有真像大白的那一日。
回到事務所門口,其他的工作人員從裡面衝出,面色慌張。
“我們攔不住,他進了師父的辦公室。”其中一人跑到林炎面前,“那人穿著黑斗篷,不知道跟襲擊師母的人有沒有什麼聯絡,我們將他鎖到了師父的辦公室,這是鑰匙。”說著,他將一枚梅花心的鑰匙遞給了林炎。
尋南墨。林寒立刻朝林炎的辦公室跑去。
這樣一把人類的鎖怎麼能困得住精靈警司。他那樣安靜地呆在裡面,是因為他不想出來。林寒趴在透明的玻璃前,盯著仍然穿著黑斗篷,觀察窗外的沉默男人。
他這兩天應該沒有休息,所以,帶有疲累感。調查彭院長應該沒那麼辛苦,所以,他一定在這兩天也做了其他事情,而且對手強大。
穿著黑斗篷,和不常被他穿出的黑襯衫,林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