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些麻煩,肯定是眨眼就被人順走了,這間教室內的幾個人,除了可以排除沒腦子的姜粟,其他人都是懷疑物件,因為陳墨被拉出去的時候,其它人都在。
第一次寫唐代論文就碰到這樣的事情,陳墨有些無語。無論是有人有意識的針對自己,還是無意中的好奇拿去一觀其實都一樣,這份辯論稿算是露出去了,它喪失了那份驚喜。
丟的莫名其妙,但陳墨是一個開朗的人,既然流出去就流出去吧,就是為了造福這個時代,隨便用吧,陳墨也不十分在意。
李戊家的酒樓距離皇城並不算太遠,名字也很雅,叫做鳴翠樓。李戊的老爹年齡不大,看樣子也就是四十來歲,這位名叫李謹的酒樓掌櫃很熱情,當陳墨一行到達,他招呼一幫年輕人就上了二樓。
菜隨便吃,絕對不能飲酒,這是李謹的底線,兒子進入太醫署不容易,不能因此被除名。
唐代烹調菜餚的方法極多,炯、煮、燒、烤、烙,燙、炸、蒸、脯、醃,這些方法在秦漢時期已差不多全部出現,而這些烹調方法的技術改進、內在質量提高,則是在隋唐時期完成。
陳墨第一次進入酒樓,而且屬於頂級的酒樓,也第一次品嚐了唐代菜餚的味道,總體來說,比陳墨平時的飲食強多了。但。。。對於一個品嚐過各種時代精華菜的穿越者來說,就那麼回事,陳墨吃過的好東西太多了。唐代的調料很侷限,菜的花樣也很有限,真的對陳墨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幾人吃的飽飽的,與李戊的父親告辭,一出酒樓,李戊就開始顯擺:“大郎,我家酒樓的菜做得如何?可能入口?”
“吃著還可以!”
這就是陳墨出了酒樓後的真實評價,李戊有些無語,本來就是為了顯擺,當然,也為了和眾人搞好關係才說動老爹大請了一頓。沒想到,陳墨這樣無動於衷,也不十分給面子。
姜粟呲著牙花,打著飽嗝首先不幹了:“大郎看來吃過更好的,不如你來請一次如何?”
李戊家的酒樓一看就屬於長安數得到的頂級酒樓,陳墨竟然這樣無視,眾人的目光立刻針對了陳墨。後悔也晚了,陳墨知道自己錯了,這個錯只有用請客來彌補了。
“改日,改日我請大家吃麻油雞,定讓你們吃的把舌頭吞下去!”
李戊立刻瞪著眼睛道:“這可是大郎許下的,可別說了不算!到時候不好吃,別怪我等掀了食案!”
另外幾人立即齊聲附和:“就這樣說好了,大郎可不能食言。”
“我怎麼會食言,改日請諸位到我家,咱們就在晚上,時間長,還可以飲酒,如何?”
對付普通唐人陳墨還是有辦法的,沒吃過當然不知道麻油雞的香濃,當然,這次陳墨決定要用改版方式,要麻辣到極限,不讓幾人的舌頭找不到感覺就算對不起他們。
回到太醫署,並沒有人把陳墨的辯論稿還給他,陳墨也明白了,這是有人私吞了。
重新來一份很容易,可為了避免有人刻意給自己下絆子,陳墨重新完成這份辯證稿之後沒有立刻呈給杜懷山,而是等著看看有沒有什麼變數。
馬上就要放假了,其間,杜懷山和孫解都來上了一堂課。但兩人毫無異常,沒有人提起連翹雙花湯的事情,也沒有聽其他人提起過。
出於謹慎,陳墨仍舊沒有行動,他決定等等再說。
唐代人待遇不錯,假日很多,一般有節日都要放假,很有人情味,這個雙十日後正好趕上端午。假期很長,足足七天,陳墨有充足的時間辦理自己的事情。已經抽空逛過了芙蓉池,小丫頭和陳墨這次的目標是著名的大慈恩。
眾人上街,距離大慈仁寺所在的晉昌坊還有很遠,寺內的大雁塔已經清晰映入眼簾,這是一座三十丈的磚塔,它雄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