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謙正猶豫著怎麼拒絕他,林夫人已走上前說:“下什麼棋啊,昭然常常跟我說想跟你學唱戲,不知道你肯不肯教她一教?”
自吃飯開始,林昭然就一直含羞答答,話也不多兩句,跟在影棚的淘氣包相比,完全像個淑女,判若兩人。
御謙望向她說:“昭然若是想學的話,我教她當然沒問題。”
林昭然連忙嚷起來:“我當然想學。”
“改天有時候的話,我一定教你。”
林夫人建議:“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林昭然牽起御謙的手,往樓上走,還一邊說:“走,樓上你慢慢教我。”
就這樣,在御謙毫無拒絕餘地的情況下,被他們熱情地留在林府,其實林昭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御謙也沒有心情教她,他的心早就飛另一個地方去了。
“叮叮咚咚咚……”月下傳出的琴聲此起彼伏,偶爾會夾雜著可愛的笑聲。
無論是御謙唱的《天荒地老》還是《此恨綿綿》,無論是他唱歌的動作,還是彈琴姿勢,都深深地印在林昭然的心中。
她是一個活潑又新潮的女性,她是一個青春又多情的女性,自然是逃不開御謙那攝人的魅力。
樓下的房間,林市長夫婦聞到一陣笑聲,面面相覷,欣喜一笑,女兒大概要成功了。
其實他們也不是那麼喜歡御謙,只是女兒喜歡,他們就愛屋及烏,誰讓他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
一直到深夜,御謙再次要求回家,林家夫婦留人未果之餘,派車送他回去,今天的宴會才算就此了結。
月冷清,夜闌人靜,御謙走著樓梯,忽然想起了飛飛,覺得今天的事有必要向她解釋一下,於是,他又下了樓,驅車前往飛飛家。
停車在她樓下,往上望,她屋子裡的窗簾已關,燈光已熄,沉浸在柔和的月色中,所有的一切都沉睡了,顯得異樣的靜。
她應該是睡了吧,不知她睡得可好?
縱是心底有疑問,但他還是不打擾她,獨自帶著悵然離開。
這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一張臉
早上,御謙照例一早過來接飛飛去錄影棚,但吳嫂說飛飛一早就知道了。
看來她還是生他的氣了,這會兒,他又有難了。
御謙來到化妝間時,還只有飛飛一個人,她對著鏡子,做著鬼鬼馬馬的動作,御謙裝作若無其事地走近她身邊,眸光溫柔地注視著她說:“早安,今天為什麼來得這麼早?”
“你也來得很早呀,而且精神抖擻,看來昨晚玩得很開心。”飛飛嫣然一笑,如鮮花盛放般美豔。
御謙不禁瞧得痴了,深情地望著她說:“你好美,美得就像百合花。”
飛飛不嗔不怒,斯條慢理說:“這種夸人的方式我倒是第一次聽,御謙,你的轉變真令我驚訝。”
御謙從背後變出一束百合花來,臉上帶著一抹笑容說:“送給你,它代表我的心。”
好漂亮的花!不禁令飛飛的眼前一亮,眼中流露出欣喜,她接過花低嗅了一下,洋溢的是幸福的味兒,好香!
然而,她抬起頭,看見御謙的笑臉時,立刻板起臉,用狐疑的目光看著他,冷聲問:“為什麼送花給我?有什麼企圖?”
“我送花給你是天經地義的,能有什麼企圖。”他的笑容純潔,他的眼神無辜,就像嬰兒一般。
“哼,你越來越壞了!”她轉過背去,不讓他看到自己歡喜嬌羞的容顏。
他從後面抱住她,柔聲說:“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她訝異地問:“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你今天早上這麼早過來,不是為昨晚的事而生氣嗎?”
她“噗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