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薄腦海裡閃過白池那張天真臉蛋,意識到自己一個人應該把她來涼太久,將菸頭掐滅看向luna:“我先過去。”
“嗯。”輕輕應了一聲,柔柔的聲音盡是失落,可luna能怎麼辦?
她的心意他不是不明白,而是一直在無視。
沈言薄端著酒杯從後門進入宴會廳,銳利如鷹的目光在不算太擁擠的人群中搜尋那抹他微微有些放心不下的身影。
只是掃了一圈並未發現,沈言薄皺了皺眉,清雋的臉龐上露出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神色。
正當他收回目光,無意中瞥見在偏廳不太顯眼的某個角落沙發上,他正擔心的女人正和幾個男人有說有笑,其中也包括這次宴會的主辦方希爾先生。
只見她正昂頭一杯杯喝著這酒精度並不低的雞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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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裡無聲咒罵,她難道不知道跟男人這麼酗酒很危險麼?
沈言薄臉上那一絲絲擔心之色瞬間陰暗,直徑走過去。
儘管沈言薄對白池這些愚蠢的行為充滿意見,但他必須隱藏的一絲不苟,但他真能隱飾的一絲不苟?
“希爾先生,還真是榮幸勞煩你陪著我徒弟。”
沈言薄衝著希爾先生舉起酒杯輕輕啜了一口,然後姿態自然而優雅的在白池身邊坐下。
對座的希爾先生也舉起被子喝了一口:“過獎了,言薄你這徒弟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陪她倒是比那些阿諛奉承的人舒服自在多了。”
這些讚美的話落入沈言薄耳朵裡怎麼聽怎麼不舒服,臉上卻是波瀾不驚,替白池說話:“希爾先生見笑了,我這徒弟別的本事沒有,唬人一套一套的。”
“師父,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哪裡會唬人。”白池有些不滿瞪著沈言薄,那雙好看的黑眸滿是抗議。
沈言薄勾了勾唇,低眉看著放在她面前的酒杯,到底是喝了多少?
 ;。。。 ; ; 並未看出一絲端倪的希爾先生看著他倆,用流利的中文稱讚道:“肖小姐今天很漂亮,你們還真是男才女貌,很般配。”
“怪不得你當初會拒絕貴公司的邀請,回國創業。”
對於希爾先生的打趣,沈言薄並未生氣,只是淡淡彎了彎唇,道:“希爾先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幽默。”
白池只是在一邊跟著傻笑,她聽得出來希爾先生應該就是當初想挽留沈言薄之人,只可惜被沈言薄拒絕了。
世界五百強的企業對於別人來說求之不得。
天才就是這麼任性。
希爾先生和沈言薄聊了幾句喝了杯酒,便有事離開。
“肖小姐,介不介意借你的師父跟我單獨聊一會?”luna自作主張的挽上沈言薄手臂,一臉打趣的看著白池。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池僵硬的笑了笑,連忙道:“luna小姐真愛開玩笑,師父他是他自己的,怎麼能說跟我借呢。”
“你再這樣說,一會師父就不高興了。”
“你們想聊多久就聊多久,我一個人沒事的。”
白池這麼著急的把她們之間的關係撇的一乾二淨,並未發現沈言薄的臉色比之前的更加難看幾百倍,眼底明顯已經烏雲密佈。
沈言薄冷眸微眯,低沉而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響起……
“luna,我們走。”
luna見狀點點頭,然後衝著白池優雅一笑:“肖小姐,你請自便。”
“呵呵,好的好的。”
白池衝著她們擺擺手,心底裡早已盼著她們走她好一個人大開吃戒,沈言薄不在她身邊,這樣也就不怕丟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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