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還白色襯衫的袖子已經挽起,露出結實又白皙的小臂,神情自若的掃了圈跟前的麻將牌慢條斯理的打出一張。
如同崔閃閃所說的,只是這麼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動作為什麼被他演繹一遍是那樣截然不同,渾身散發出的那種清冷淡雅讓人移不開目光。
白池她看的出神以至於崔閃閃和單羨再聊些什麼已渾然不知。
luna比她們三個都大,在思想上也比她們成熟一些並未參與兩人有些八卦的話題,端著茶杯輕輕呷了一口,目光落在白池身上。
順著她那有些出神的眸光看過去,luna嘴角微微彎起了一抹優雅弧度,有些人有些事還真是冥冥之中註定好的。
就算是失憶了還是會被吸引過去,他們註定會相愛一輩子。
luna衷心為她們感到高興。
“小池,明天就要當新娘子了緊張嗎”她放下茶杯問。
有些看出神的白池聽到有人跟她說話,微微一怔才回過神來,看向luna臉上微窘的扯了扯嘴角:“呃…那個,不好意思哈剛剛說了什麼?”
luna不氣不惱,嘴角彎了彎笑的優雅重複著:“要當新娘子了,緊張嗎?”
 ;。。。 ; ; 沈言薄將白池拉到自己身側,再次握住她小手看向她們淡淡開口:“走吧,回去再說。”
“嘖嘖…佔有慾還是這麼強呢。”舒子傅故意說了這麼一嘴,將身邊的luna往懷裡一樓得意的挑挑眉:“本少爺也是有老婆的。”
luna用胳膊肘推了推他,看著他有些好笑揚了揚唇:“難道你都看不出來言薄一點都不驚訝麼?他看出來了。”
舒子傅十分贊同的點點頭,又看向白池,不禁感嘆起來:“若是小池池看到我們已經在一起,一定會很高興很激動的。”
“小池,不是在看嗎?”
“我說的是沒失去記憶前的小池池。”舒子傅糾正。
兩人說著根本沒注意到白池臉上的表情微微窘了窘,帶著一絲絲抱歉開口:“對不起,把你們忘了。”
沈言薄握著她的小手緊了緊,而又有輕輕捏了兩下像是在安撫:“不需要跟他們說對不起。”
他的女人怎麼可能有對不起別人的時候呢。
………
c市,最好的酒店總統套房內呈現出這樣一番景象。
四個男人湊成一桌正打著麻將,他們不遠處沙發上四個女人扎堆成一團,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聊什麼。
因為來的都比較臨時,沈言薄只能把他們都安排在這個大酒店之內。
明天就是婚期,本想早點回去休息,愣是被這些傢伙給攔住不得不在這多待一會。
“你說這年頭還真是世事難料,沒想到情敵都可以變成好哥們稱道弟,更狗血還當了伴郎。”舒子傅摸了張牌,有些不服氣繼續說著:“不管怎麼說,明天的伴郎我應該有份才是。”
沈言薄不說話,出牌之餘還不忘看兩眼坐在沙發上的白池,她依舊坐的有些侷促。
霍成翰和聞一陽使勁維護他們的伴郎地位。
“舒大哥,你既然已經是我們大哥,伴郎的位置就不應該跟我們搶。”霍成翰一向嘴甜。
聞一陽附和上來:“是啊,我才不是大哥的情敵呢,那會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想著去追大嫂。”
“你的意思是追小池池的都是腦子進水的咯?”舒子傅抓住病句,眼角眉梢略帶調侃的看著聞一陽。
聞一陽臉色一窘,立即笑的一臉狗腿解釋:“呵呵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指自己腦子進水放著那麼好的現成女友不要,去做一些幼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