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李陵就與他們面對面相遇,李陵這時看清他們的面目來,左邊的是一個容貌瘦削,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長袍,臉上帶著一股乖戾執拗的神sè的中年漢子,右邊的是一個身形瘦小,約莫三十二歲年紀,面頰凹陷,留著兩撇鼠尾須,眉毛下垂,容貌十分醜陋的漢子。
李陵看後,即認出左邊那個是包不同,卻是上次“聽香水榭”時見了他一次,對他記憶尤深所以認出。至於右邊李陵卻不認識,聯想到杏子林中事,倒也猜想這人因該就是風波惡。看著他兩人似乎身上有些狼狽,暗道:“看他們來的方向,前面應該就是杏子林了。想來是他們打架打輸了,這才走了。嗯!杏子林中的事該開始了!哎!該來的總是要來!”想著就往前面看去,卻看不到有任何杏林,又心道:“自己找了這麼久浪費不少時間,竟然兩人從杏子林中來,想來知道杏子林在那!不如問問他們路徑。省得老走彎路。”
想著就抱拳道:“兩位朋友!請留步!不知從這邊去是否有個杏子林,丐幫是否在那聚會。”那包不同和風波惡一聽李陵的話,兩人立馬停了腳步,同時眼睛看向李陵,打量了一番,見李陵是個青年公子哥,倒也英俊瀟灑,不過看對方打扮似不會武功,感覺頗不以為然。不過聽了李陵的話,微微感覺驚訝,同時心裡道:“看這人是個富家公子,卻是找叫花子何事?”
接著就聽的包不同道:“非也,非也!這位閣下,咱們素不相識,毫無交情!不能稱之為朋友。閣下問我們前面是否丐幫聚會,卻是錯了。不過嘛!一群叫花子是在前面的林子裡,只不過竟然是乞丐兒,那麼不是聚會而是討飯,我看閣下身穿衣著華麗不是丐幫中人,一群叫花子在那討飯還是不要去為妙,不然身上錢財被討光,就別怪在下沒提醒你。”說著很高傲的眼神看著李陵。
李陵聽包不同的話嗎,微微皺了下眉頭,知道這人向來喜歡頂撞人,並且xìng子桀驁,對於他的態度也就不以為然,道:“如此多謝!不過在下卻非去不可!丐幫中除了喬峰喬幫主,至於其他一群叫花子在下卻沒放在眼裡。既然人家討飯,那我不介意施捨給他們一些。”風波惡聽冷笑道:“閣下卻是好大的口氣!竟然敢把堂堂第一大幫派丐幫不放眼裡,佩服佩服!不知閣下有何能力。”包不同道:“非也,非也!對方不是不把對方放在眼裡,而是自動送上錢財,如此而且還搭上一條小命。”說著嘿嘿冷笑。卻是觀察一會卻是發現李陵身含武功,不過看李陵年紀輕輕也就沒看在眼裡。
李陵微微一笑,感覺兩人挺有趣的,卻也一片善心,不過說話的語氣實在讓人難以忍受,又想到對方是慕容家的人,又聽他們的口氣,竟然敢小看自己,嘴裡就道:“在下本事只比‘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強那麼一點。”包不同和風波惡一聽,兩人臉sè同時一變。
風波惡冷聲道:“閣下是誰?既然識得姑蘇慕容,想必識得的在下兄弟兩人!即認得在下兄弟,又何故竟然在這裡大放厥詞!是否太不把慕容家放眼裡吧!”李陵道:“無名小卒李陵,江南慕容府包不同、風波惡,久仰大名!慕容家是否在在下眼裡,卻要看有沒有讓我看的入眼的東西了。”包不同道:“非也,非也!竟然是無名小卒又怎麼久仰我們兄弟呢!閣下如此不把慕容家放眼裡,倒要領教閣下高招!看是否能入得你眼!”說著就yù動手,一聽要打架風波惡也躍躍yù試,道:“三哥,你卻在一旁掠陣,讓我教訓一下,這個口出狂言的傢伙!”
李陵聽了哈哈一笑,笑著向前跨出一步,剛好站在包不同和風波惡中間,同時暗運內勁,肩膀微動,一股氣勁向著包不同和風波惡壓去。道:“兩位不用了,就一起來吧!”包不同和風波惡一看李陵竟然同時向兩人攻擊,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同時冷笑一聲,暗道:“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江南慕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