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奇怪這個父親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也沒敢多想就去整隊退到側翼去了。
盧開山踢馬走到姬蘭陣前,一揚馬鞭說到:“當年你獨狼殺了我整整一千烈風鐵騎,今日又折了我七百餘烈風鐵騎,看來你姬蘭風光依舊啊。只是如今你還要反抗嗎?我允許你現在退開,我不會和你計較,如果你想以你這區區數百人與我數萬將士死戰的話,你可以試試。怎麼樣?做選擇吧!”
“哼!你在臨海國就是奸佞,如今卻又來犯我天國元生,就算拼盡了我這條命也要阻止你前行!廢話就不用多說了,來吧!我們會拼死到底的!”姬蘭鳴啾指向盧開山說到。
“好!好勇氣,那我就看看你憑什麼和我數萬兒郎對抗!”盧開山說完也不廢話直接回到自己陣前馬鞭一揮就讓全軍突進。
“殺!殺!殺!”數萬軍士吼出的聲音連數百里外的聚鐵鎮都能清晰的聽見。
兩軍很快相撞在一起,如水的軍隊很快淹沒了數百傭兵,不到半刻鐘就殺的傭兵們人仰馬翻。盧開山這時說到:“留下那些傭兵的性命,都給我壓住了!”傳令兵迅速到軍前傳令,很快就押住了一百多受傷死戰的傭兵,其餘的則全部殞命,身首異處。
“怎麼樣?投降吧,只要你獨狼肯歸順與我,我保證不傷這些娃娃的性命!”盧開山微笑著對姬蘭說到,顯然很滿意自己的軍隊的效率。
“妄想!我說過哪怕拼了我的性命也要阻你一阻!你可敢與我對戰!”姬蘭的嘴角抖動著,顯然對盧開山這種無恥的行為及其惱怒!
“哦?你要與我對戰?也好,只要你贏了我,我就放了他們,呵呵!要是你輸了,可別怪我盧開山之前沒給你機會!來吧,讓我看看你的鳴啾是否還是那樣鋒利,我也正好試試我的戰皇刀!”
“駕!”姬蘭沒有和他廢話,直接拍馬往盧開山衝殺過去,盧開山面露微笑也踢馬迎去。兩人兩馬很快站在一起,不過這次鳴啾沒能如以往一樣破兵斬刃,而是直接被盧開山的戰皇刀一刀劈斷,盧開山則順刀劃下,一刀便劃破了姬蘭的咽喉。姬蘭死都不會相信自己的鳴啾居然擋不住他盧開山的一刀,手握著殘刀眼望著天空,慢慢的從馬上跌落在地上。
這就是死亡,在臨死之前姬蘭想到的是那些被抓住的傭兵,遠在曲城的嬌妻和五歲的常月,如今自己再也無法保護他們母女了,如今自己終於死在了戰場了,當初退役時還曾為不能戰死沙場而遺憾,可笑如今戰死沙場了卻又不捨她們母女,人真的很可笑啊,慢慢的姬蘭閉上了雙眼,鮮血順著他的咽喉流成了一窪。
“鳴啾不過如此,看來大師的水平就是不一樣啊!”盧開山樂呵呵的擦著自己的戰刀,然後看了看那些被押住的傭兵,直接丟給旁邊的偏將一個眼色。偏將一聲喏後就踢馬來到俘虜面前,給看押的隊長一個手勢,隊長二話不說就對著手下們喝到:“殺!”一百多把戰刀高高舉起,然後急速落下,一百多個頭顱隨之滾落於地。就這樣這一戰結束了,只是盧開山並沒有機會去突襲聚鐵鎮了,因為淮王爺領兵趕到了聚鐵鎮,和盧開山戰了一場,盧開山便退去了。時候淮王爺來到戰場時,救活了一位奄奄一息的傭兵,透過傭兵才知道發生了什麼,淮王爺懊悔當初沒有給姬蘭一把最好的戰刀,要不也不至於今日之恨。
淮王爺將這些勇士的屍體葬了之後,就打馬到了曲城,給了傭兵家屬們安家費,然後又接走了姬常月母女二人。隨後姬常月母女被安置在聚鐵鎮裡,當姬常月七歲的時候,透過那個存活下來的傭兵瞭解了父親身死的原因。之後七歲的姬常月就去找淮王爺要走了那把父親的殘刀,並立誓要為父報仇,要造出超過天下所有刀的刀。淮王爺早已認了姬常月做幹孫女,當然不會一個女娃去學武去學鑄造。淮王爺問過姬常月:“你一個女娃家,學什麼武藝,學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