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我知你最為我著想,此番,便就委屈你了。”
“不委屈……雲飛,你說什麼?”慕容子青先是羞澀的搖了搖頭,但隨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身前的男子。
但奈何夜色如墨,她始終看不透。
“本公子說,此事牽扯甚大,萬不能落下分毫把柄,而最安全的方法,就是你跟你的長姐,一併葬身火窟吧,委屈你了,子青。”
蘇雲飛冷酷的聲音,幽幽而起。
而原本滿腹相思的慕容子青,則彷彿當頭被潑了一瓢冷水,驚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蠢女人,”慕容瑞逸輕蔑一笑。
他蘇雲飛再不濟,也不會娶一個庶女為妻,真是個天真的蠢貨。
“雲……”
“咔……”
蘇雲飛已經兇狠的一把捏斷了慕容子青,纖白的脖子,任她滿面的驚恐絕望,也沒有露出絲毫的憐憫。
而慕容子青恐怕縱死也不會明白,下午還跟他互許終身的男子,晚上就能要了她的命。
“咦,這幫蠢貨,怎麼火還沒點起來……”
將慕容子青軟軟的屍體往地上一丟,蘇雲飛有些氣急敗壞的暗罵了一句,然而他的話還沒罵完。
一個似嘲似諷,尖細鬼魅的女音,已經幽幽的響起:“雲飛表哥是在找你那幾個不成器的手下嗎?剛才他們已經同子青並肩搭伴上了黃泉路,你沒看見嗎?”
這個聲音在笑,卻是幽冷至極,令人不自覺的生生打了個寒戰。
蘇雲飛一愣,定睛看去,接著外面稀薄的月光,就見一名身著雪白中衣,頭髮披散,範若鬼魅的女子,手中掌著一盞破舊的燈燭,就站在他的十步之外,似乎在看他的好戲。
“慕容……久久……”
蘇雲飛徒然色面,明明應該已經中了迷藥,昏迷中的女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還有她剛才說的話什麼意思?
“雲飛表哥不是要殺我嗎?”
慕容久久因為淺淡,幽幽的問,但唇角漫開的冷笑,卻是越來越大,隨著手中燈燭的跳躍,洩露出一片漆黑的莫測。
蘇雲飛一個激靈醒悟了過來,對,他就是要殺這個女人的,儘管跟預想中的有點不一樣,但他一個習武的男子,想要捏斷一個女子的脖子,簡直跟掐斷一根線似得。
而這個該死的女人,如今就在他的十步之外。
想到此處,蘇雲飛立刻在次露出了之前兇狠的目光。
“表哥,快跑。”
但是後面已經響起了慕容瑞逸的尖聲提示。
慕容久久下意識的蹙了蹙眉。
一直隱藏的阿星,也不得不飛快的現了身,如利劍一般,直撲躲在暗處的慕容瑞逸,二人立刻就在看不到的角落,飛快的交起了手。
“不好。”
蘇雲飛終於也察覺到了不對,知道今晚的計劃必然暴露,他轉身欲逃,可腳才剛動,一股鑽心般的痛苦,就直襲而上。
才看清,月光下,一個滿面稚氣的婢女,已經嗜血冷笑的偷襲而來,猝不及防之下,他膝蓋一軟,‘啪’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啊,殺人啦……”
“殺人啦……”
與此同時,一聲淒厲尖銳的叫聲,打破了這原本寂靜的夜。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
阿星抱著受傷的右臂,從暗處踉蹌的跑出,面上蒼白慚愧的道:“小姐,屬下該死,讓慕容瑞逸跑了。”
這到有點出於慕容久久的意料,她知道慕容瑞逸會武功,但是能從阿星的手中逃掉,可見他的武功絕對不俗。
這些年,慕容正一直對外宣稱,將送兒子去學儒家大道,治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