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一直懷疑那畫面的來歷，但也從來都不知道來歷。

如今，周衍忽然就知道了！

知道，這是聖靈之地交戰的本源規則的顯化烙印，像是悟道而留下的道痕一樣，非常的玄妙。

“原來，枯骨戰船，竟是金甲戰船的毀滅狀態。原來，船艙內的壁畫是聖靈之戰的記錄痕跡。”

“那麼聖靈之戰是早已經發生？還是一直存在？”

“那麼當初我在枯骨戰船裡看到了壁畫，和現在看到聖靈之戰的經歷，莫非時間上只是短暫的變化？”

“或者，在我看來，時間過去了幾年或者十幾年，但是在聖靈之地的戰鬥規則變化之中，可能這算是眨眼之間的時間？”

“就像是後辰與碧水仙子的戰鬥，一場戰鬥延續無盡的歲月？”

周衍心中生出了無盡的念想，而每一份念想，都似乎觸及到了這些情況的根本。

周衍關注姜天靈和姜天心的戰鬥的時候，姜天靈和姜天心也再次的感應到了周衍的存在，兩者竟是虛空一震，全部朝著周衍攻殺而來。

第1451章　永生九則七重

世間萬物，皆有本源。

戰鬥這種存在，也同樣如此。

在接觸戰鬥本源之前，周衍沒有想過戰鬥這種形態也會存在本源，而遇到之後，周衍才終於明白，莫說是戰鬥，便是天地間任何存在的事物，都可以擁有本源。

一道本源形成聖靈，可成就君王。

那麼無盡的本源匯聚一體，可以成就什麼？

依然是君王嗎？

或許，那已經不僅僅是君王了。

周衍在苦修之前，心中有著許多的類似的念想。

不過，在苦修之後，所有的念想全部的化作虛無，被別周衍摒棄。

周衍沉浸在那種戰鬥的本源規則之中，第一次體會到了除了各種元素本源之外的一種動態性質的本源。

是的，戰鬥本源是一種動態的本源，這種動態如時時刻刻在不規則的運動著，永遠都沒有停歇。

正是這種情況，戰鬥本源才給予周衍一種別樣的體會，讓他在那些基本本源規則的靜態之中，體會到了一種全新的規則的變化。

“金木水火土光暗雷等元素本源，都是靜立的本源，而如戰鬥、功德等等本源，反而則是一種動態的本源，時時刻刻都在運動。莫非，其性質類似於原子核之中的核外電子的情況麼？如果一個基本的元素組成的形態本身詮釋了天地間的大道，那麼世界就是在這樣無盡的組合之中形成的。所謂規則，都是一些基礎的本源組合衍化而來了。”

周衍苦修之中，烙印下戰鬥印記之後，對於這種動態的本源便體會更加深刻了許多。

在這種體會之中，周衍凝練的君王印記也顯化出了戰鬥的形態，一重重的戰意自然的在君王印記上呈現出來。

周衍感覺，這一次他的戰力提升最為明顯，最為直接。

戰鬥本源的凝練，就是直接對於戰力的提升。

周衍的戰力一直是強項，因而周衍覺得他在戰力上的天賦是得天獨厚的，但是在這片空間，儘管周衍非常的契合，但是前行的路依然晦澀艱難。

這一次，周衍隨同天地間的戰力本源元素進入到了第七層的戰力空間之後，便已經再無法前行。

這個時候，周衍才不由苦笑，他自認為無比強大的戰力，在這樣的聖靈之地的戰力本源空間裡，也不過前行了七層而已！

七層，也僅僅是與周衍之前那最強的天賦闖過的七層空間持平。

如今，周衍已經明白到在戰力上，他有著哪一些不足了。

周衍在這第七層的空間召喚自己的魂體，以永生聖靈進入魂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