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霸，則完全是獸魂形態，周衍也無法判斷這種到底是怎麼區分，軒轅老祖對於這點也並不瞭解。

周衍完成了初步的整合之後，他再次悟道，便是對於這些總綱的細緻化，這樣做出一個悟道和修煉的步驟，今後的路也會好走一些。

經書方面，周衍很快就完成了細緻的劃分，但是到了丹道和陣道的時候，周衍仔細推衍，收集其中的資訊的時候，他忽然怔住了。

這並不是有所領悟，也不是得到了什麼好處，而是周衍震驚的發現，源自於師傅、哥哥李然的記憶裡的煉丹手法，以及其對於一些奇花異草的認知，這其中很多東西，就是屬於大域之中才會有的。

“哥哥李然，去過暗神域？不可能，絕不可能！如果哥哥能去暗神域，為什麼要將我的第一世放在姜家？”

“那哥哥對於那些只有大域甚至有些只有暗神域才存在的奇花異草的認識，甚至還有煉製的過程的記憶，又來自於何處？”

“聖女曾說我是複製體，我難道還有著我自己都不知道的隱情？”

“哥哥到底又在做什麼？如果哥哥到過暗神域，那麼炎炎呢？我曾經以為炎炎在真神位面，但如今看來，炎炎所在的地方，絕不是真神位面。

炎炎應該是在烈焰域，可為何我隱約感覺，我會在暗神域見到炎炎？”

周衍這一剎那如心思晶瑩剔透，如忽然感應到了很多的隱秘和疑惑。

只是，這種如心血來潮的情況，最近竟是經常發生，周衍自己都不知是什麼情況。

“九竅玲瓏心，萬古邪心……或許

兩者真正融合之後，我會有一些獨特的超能力也說不定。

只要我足夠強大，那些疑惑，終究是會解開的，就像是當初在我看來無比隱秘的事情，如今反而算不得什麼一樣。”

“從今往後，我再不要為這些而憂心，只有不擇手段強大，才是真理。當我站在萬界巔峰，成就劍道至高邪尊者，所有秘密，都將不再是秘密。”

周衍心中發下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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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　到底是天才還是廢物？

莽荒的星域格外的冷寂，一如周衍格外冷寂的心。（首發）

事實上，面對大域的完整性，周衍才知道，沒有完整的修煉指導，光靠自己摸索修煉，再天才都會有自己的缺點，而且隨著時間流逝，這種缺點還會被無限制的放大。

這就是所謂的‘’。

在底層的修士的，和在大域的修士的，有著本質的區別。

天上地下，無一處所在有著真正的所謂的公平，便是所謂的‘努力’，也是一樣並不公平。

論修煉、論經歷甚至是論悟道等各方面的能力，在低層次的位面，周衍的付出，是要超越絕大部分大域之中的修士的。

但軒轅老祖的話，卻無比現實而殘酷的說明了一件事。

或許足夠努力，或許也足夠的有天賦，但比不過別人，或許最終還是不如別人的。

這就是現實，也無所謂公平，因為這世間，這大域等，都從來沒有公平可言。

周衍雖然心情沉重了幾分，卻沒有為這樣的現實而感覺失望，反而更加燃起了全新的鬥志。

因為，從始至終，他其實並沒有喪失戰力，沒有喪失能力，那些暫時被封鎖的能力，是沒有達到符合開啟的條件而已。那些，是他的底蘊，是大域之中其餘修士都沒有的底蘊。

底蘊強，最終走出的路才會更遠，這一點，周衍比任何修士都還要看得更加明白。

“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