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報表點頭答應,轉身下到船槍。
邊了片刻,五個人從船艙裡出來,為首的是一個身穿長袍的魔法師,他看上去有六十多歲,花白的鬍鬚飄在胸前,手中拄著一根一人多高的法杖。這根法杖用金屬鑄成,頂端是一頭雙翅膀展開的飛龍像,杖身上隱約可見無數鳥獸的形狀。
比老魔法師稍微靠後一些,站著一個腦袋大如磨盤的武者,這個人不但腦袋大,手和腳也顯得很大,但是身高卻不怎麼高,所以顯得異常敦實,他的腰間別著一排飛斧,背後還插著一把車輪大斧。
老魔法師往船尾一站,雙目立刻射出亮麗的光芒,這是“鷹眼術”。
就在他的眼睛亮起的瞬間,那根法杖上也浮現出一隻鷹的虛影。
如果船上有人對魔法瞭解的話,就立刻能夠看出此老兼修死靈和召喚兩大體系,他的那根法杖是將魔獸的魂魄煉入其中,直接獲取魔獸的異能。
“是衝著這艘船來的,不過,看上去不像海盜。”老魔法師淡淡地說道。
原本還挺悠哉的馬文頓時緊張起來了。
他不擔心海盜,反倒擔心不是海盜的可疑人物,他這一次讓以前那些靠山蒙受了巨大的損失,他很清楚那些人的勢力有多麼可怕。
馬文極力掩飾著心中的恐慌,他的手緊緊地攥著一塊金屬。
他敢玩這瞞天過海的手段,把所有的人耍弄於股掌之間,就是因為他早年間在無意中得到了這塊金屬。
這可不是普通的金屬塊,它是一件名為“金色死亡”的聖器殘片,這件聖器屬於冥神普路同的教派,冥神普路同不但執掌著死亡世界,同時也掌管著地下的財富,足所有礦工和挖掘者的守護神,“金色死亡”原本是一把青銅鎬。
只要帶著這件東西,他就可以抵擋住大部分的預言魔法。
而他這一次要搬去的城市,正是古代傳說中冥神庇佑之地,在那裡,這塊殘片能夠發揮最大的作用,讓所有的預言魔法都失去效果,即便教皇親自出手,借來上帝的力量,也難以把他找出來。
他唯一擔心的是到那座城市之前的四百公里路程。
“讓我們也看看。”那個頭大手大的武者說道。
老魔法師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只見他用法杖點了一下甲板,一面水鏡立刻憑空冒了出來,水鏡之中映照出遠處那艘船的近景。
那是一艘經過改造的雙桅漁船,速度和他們乘坐的槳帆船差不多,船上有兩個人,一個站在船頭,另外一個在船尾操舵,船頭那個人滿臉落腮鬍,一副水手打扮,船尾的人披著厚厚的斗篷,整張臉全都遮蓋了起來。
“前面那個人似乎是騎士?”老魔法師不太敢肯定。
“比這要麻煩得多。”那個強悍的武者搖了搖頭,他轉身朝著馬文說道:“你沒告訴我們你有這樣的仇家,所以你給的錢太少了。”
“什……什麼仇家?”馬文心裡異常忐忑,他不知道此人是想找藉口增加僱傭金?還是真的有厲害人物在後面那艘船上?
“你還不承認?那個傢伙是一個大騎士,而且是教會的人,就算隔著這麼遠,我都能夠聞到他身上那股令人討厭的味道。後面那個人肯定是牧師,應該還會一些魔法,這他媽的是最討厭的組合。”那個武者破口大罵,如果是早幾年的話,他甚至會猜那是聖殿騎士團的人,因為感覺實在太像了。
“教會!”後面一個保鏢大聲叫了起來。傭兵的情況很複雜,有些人肆無忌憚,有些人安分守己,對待教會的態度也天壤之別。
“怕個鳥,教會在陸地上能夠橫行霸道,在海上可沒那麼大的勢力。”那個武者顯然和教會不怎麼對頭。
此刻,馬文已經確定這不是訛詐了,教會同樣也是他害怕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