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來害你的!你千萬別去理她們!”
葉逸辰看到洛安,立馬上前拉了她的手,一邊說,一邊將洛安往屋子裡拽去。
他雖不懂朝堂上的事情,但也常從孃親口中得知,朝堂上的人,均是十分勢利的。所以,外面的那些官員雖帶著禮物,打著探望洛安的旗號來見洛安,也肯定沒一個是安好心的!
他絕不允許洛安再出半點差錯,他要保護她!他自知自己沒有能力為她除了那些對她有危險的東西,但只要能將那些對她有危險的東西都與她隔離開來,這樣,那些東西就都傷害不到洛安了!
洛安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任葉逸辰將她拽屋裡去,因為,她正要回屋對自己做點手腳,才能去迎客。
婁瑞兒的腳步滯了滯,隨即又立馬跟了上去,他現在是主子的貼身小廝,就算葉公子和主子獨處時,他也是有資格侍候在主子身旁的!
洛安進了自己的屋內,就來到梳妝檯前,拿起化妝的工具給自己臉上塗塗畫畫了起來,一邊習慣性地對平時都站在她身側的婁瑞兒吩咐道:“瑞兒,快快幫我把頭髮散了,對了,最好幫我弄得凌亂些,悽慘些。”
婁瑞兒慶幸自己跟了過來,連忙走上前去,照著洛安的吩咐打理起了她的頭髮。
心裡暗自竊喜,至少,在平常瑣事上,主子已經習慣自己為她打理,這可是別人代替不了的。
另一旁的葉逸辰撇了撇嘴,心裡有些不悅,但也沒計較。因為,他斷定,這個小廝跟洛安肯定沒戲,要是有戲,兩人早該在一起了,又何必到現在兩人還只是主僕的關係?!
只是,有一點,他很疑惑,連忙問道:“洛安,你為何要弄亂自己的頭髮?”
洛安一邊仔細地化著妝,一邊解釋道:“辰,我待會還是得去會會那些大臣,不過,我得使一出苦肉計,才能博取她們的同情心。”讓她們以後能常來探望自己,而每次來探望自己,她們肯定得帶點禮品。
這次自己沒白挨這兩百杖責,至少能借此,狠狠地賺一筆了!
其實她心裡也很奇怪,難道今天是自己的黃道吉日不成?那些官員竟然扎堆地來給自己送禮,畢竟,自己最近並沒有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壯舉啊!
不過,只要是來送錢的,她當然來者不拒。
葉逸辰聽著洛安的話,立馬急了,不贊同道:“洛安,你幹嘛還要去見她們?!她們是來害你的!我不准你去!”
“辰,她們是我的同僚,我不去,只會落了她們的臉。得罪了她們,以後我在朝堂上難以立足。而且,我好歹也是當朝的皇女殿下,光天化日下,且在我的地盤上,她們就算有害我的心,也沒那個膽啊!”
洛安聽著葉逸辰想得簡單的話語,心裡無奈,但也明白,他只是為自己好,便耐心地解釋著。
葉逸辰仔細想了想洛安的話,覺得有理,便不再阻止,只關切道:“那你待會一定小心。”
待會,他是不能陪同她過去了,因為,自己畢竟還未嫁給洛安,被人看見,自己在洛安府上,難免會說自己的閒話,也會說洛安的閒話。而且,那些人都是洛安的同僚,他更不能折了她的面子。
雖然,外面的謠言已將自己和洛安罵得難聽,但謠言畢竟是謠言,沒有真憑實據,百姓也只是逞一時口頭之快罷了,時間長了,謠言應該會淡去。
洛安已經放下手中的畫筆,轉眸笑看向葉逸辰,伸手牽了他的手,寬慰道:“辰,我明白。”
而葉逸辰一看到洛安的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驚呼道:“洛安,你的臉——”
此時的洛安簡直可以用“病秧子”一詞可以形容,一張臉無一絲血色,下眼瞼處,甚至還透著青灰色,病怏怏的,好不悽慘,讓人忍不住為之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