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著王爺回來審,我倒要看看王爺是相信她還是相信我!”
侍衛抓住了碧雁,碧雁叫道:“時將軍,我是冤枉的,你救救我!”
晏兒命令侍衛:“將她關到隔壁的房間裡,給我好好看著,要是再出了什麼差錯,王爺回來看你們怎麼交代。”
侍衛們面面相窺,再看看床上毫無動靜的明月,一個個心虛地垂下了頭。他們的王妃就這樣死了,就這個已經難向風離交代了,何況別的,自身難保,沒人想到為碧雁伸冤。
一個侍衛斗膽問道:“郡主,王妃她怎麼辦?”
晏兒看看明月,嘆了口氣:“還能怎麼辦,出去找口上好的棺木先裝了,再派個人去向王爺報信,看王爺的意思再說吧!”
侍衛互相看看,推了一個小侍衛說:“你去向王爺報信。”
小侍衛很老實,答應著就出門備馬去了,其他士兵出來找時文,屋裡就留下了晏兒。
她掃了一眼**毫無生氣的明月,冷冷一笑,就走了出去。
屋裡明月冷冷地躺著,水泡讓她顯得很恐怖,身上的水一點點從床上匯聚滿滴了下來,如果屋裡有人,會現那些水是藍色的。可是屋裡沒人,也就沒有人現。水滴落在地上,沒入了塵土裡……一滴又一滴……
***
沈東豫是住在明月他們對面的客棧,很小很簡陋的一間客棧,以往他根本看不上這樣的客棧,可就因為明月住在對面,所以他不得不屈尊住在這樣的客棧裡。
明月被關的事他是第二天才知道的,看著風離帶著人走了,他還奇怪離王怎麼就捨得扔下明月走了,等傍晚聽到來往的侍衛說了明月被關押的事,他才知道兩人鬧彆扭了。
按明月的性格,這樣被關著一定很惱怒,沈東豫就尋思著是不是多個事,將她救出來?
天亮著不好動手,他就計劃晚上潛進去,所以才吃了飯他就坐在客棧的視窗,留心打量著進出的人。
侍衛出來請大夫,抓藥,找丫鬟的事他全看在眼中,得知是為離王妃請的大夫他的心提了起來,上次見明月她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
等侍衛第二次衝出來找大夫時,他坐不住了,明月的病是不是很嚴重啊?他匆匆回屋,找了瞎四爺給的人皮面具,喬裝打扮成侍衛的模樣,就想找機會混進客棧去看看。
才走到客棧門口,就見時文瘋了似地狂叫著跑出來,看見他,一把抓住他叫道:“那大夫住哪,帶我去!”
沈東豫心虛,不敢掙扎,只好憋了聲音說:“在村頭,將軍隨我來吧!”
他帶著時文邊往村頭走去,邊試探地問道:“將軍這麼匆忙找大夫,難道是王妃的病重了?”
時文紅了眼宛若未聞,一邊抓著自己的,一邊痛苦地叫道:“是我害死她的,誰讓我一點警惕心都沒,什麼人都敢找給她看病,是我錯了……不該相信他們……”
害死?沈東豫的心漏跳了一拍,他說的不會是明月吧!
兩人正走著,一個侍衛飛也似地跑過來,看到他們就叫道:“時將軍別去了,那個大夫不知道被誰殺死了,塞在床下面呢!”
“什麼?”時文瞪大了眼,一把揪住那侍衛:“帶我去看看!”
侍衛就拉著時文飛跑起來,沈東豫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跑過去,去到才現大夫家裡擠滿了人,都在看拉出來的屍體。
時文擠進去,看到大夫面孔全黑了,早死透了,他一把抓住旁邊的村民,叫道:“這大夫不是有個小學徒嗎?他人呢?”
那村民呆了呆,搖頭說:“沒有啊,祝大夫就一個人,哪來的學徒!”
其他村民也紛紛說道:“是啊,他就一個人,沒收過什麼學徒!”
沈東豫見時文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