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他們就走到了一個黑色頭髮的眼鏡娘身邊,陳天宇對著那個女的說道:“你好,賈詡文和,還記得我嗎?”那個叫賈詡文和的女孩轉過頭看了陳天宇一眼,然後對著他說道:“當然記得,要知道在五年前可是你救了我,董卓仲穎。”“是嗎,看來你的記性還真好,要是見到五年沒見的人肯定會不認識的。”陳天宇笑著說道。“那不是你記性差,而是你根本沒想記住別人吧,但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會把你記得這麼清楚。”賈詡文和扶了扶眼睛說道。“那是不是說明當時我救了你,你就喜歡上我了,然後打算以身相許來報答我。”陳天宇用手托起賈詡文和的下巴說道。被陳天宇拖住下巴的賈詡文和想掙開陳天宇的束縛,但是她無論怎麼用力也沒有掙開,然後她就臉紅的說道:“雖然當時是你救了我,但是我沒打算以身相許,所以請你放開手。”
“哦,是嗎,但是我看不出你除了身體之外還能有什麼我可以看得上的?”陳天宇不屑的說道,說完就放開了手。賈詡文和看到陳天宇已經放開手,便對著他說道:“我還有我的頭腦能幫到你,我可是歷史上有名的軍師。”“是嗎,那還真是湊巧,我這裡可是不缺軍師,因為我也有一個歷史上有名的軍師——陳宮文臺。”陳天宇指著陳宮文臺說道。“是嗎,但是我看得出來,這位歷史上有名的軍師頭腦好像沒有我厲害吧。”賈詡文和笑著說道。聽到賈詡文和的話,陳天宇就對著陳宮文臺說道:“陳宮,她小看你,你還不反擊。”1“抱歉了,董卓大人,正如賈詡小姐說的,我的頭腦並不是很厲害,所以我反擊不了。”陳宮文臺無語的說道,她對於陳天宇的惡趣味又有了更深的認識,因為之前在山上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被陳天宇整過,包括張昭子布在內。
“唉,真是沒有興致,本來我還以為能看到兩個人的辯論大賽呢,但是卻是這樣,真的沒有趣味。”陳天宇不爽的說道。“原來你很無聊啊,仲穎,那要不要我們來好好玩玩。”呂布奉先黑著臉對著陳天宇說道。“我們兩好好玩,就算了吧,我想起我還有事要做,先走了。”陳天宇滿頭冷汗的說道,說完就向著外面跑去。但是還沒等他跑出一步,他就被呂布奉先給拉住了。“仲穎,你著什麼急啊?先把之前的事給我說清楚再說,不然有你好看。”呂布奉先惡狠狠對著陳天宇說道。“之前的事?什麼事?”陳天宇疑惑的問道。聽到陳天宇的話,呂布奉先突然一巴掌拍在了身邊還沒搬走的凳子上,然後就把凳子拍爛了,“還給我裝傻,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厲害啊?”呂布奉先對著陳天宇問道。“不,不是的,我交待,之前我對賈詡文和那麼做,純屬是我的惡趣味,所以你就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犯了。”陳天宇恭敬的對著呂布奉先說道。“你還敢有下次,看來今天我非教訓你一下。”呂布奉先繼續生氣的說道。
“沒有下次,沒有下次了。”陳天宇馬上說道。“沒有最好,不然你知道後果。”呂布奉先說道。看著眼前的一幕,賈詡文和驚訝的張開了嘴。陳宮文臺看到她那副模樣,就走到她身邊,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說道:“不要太過驚訝,這種事你以後就會習慣的。”“恩,我知道了。”賈詡文和說道。
“好了,鬧劇也做完了,那麼我就直接進入主題了。”陳天宇嚴肅的對著賈詡文和說道。“什麼正題?”賈詡文和好奇的問道。“那就是我邀請你加入我的勢力,成為我的軍師,請問你同意嗎?”陳天宇問道。“你的勢力,什麼意思?”賈詡文和問道。“那就是我為了打敗這個學院的學生會和風紀委員會所成立的勢力,所以我打算邀請你做我勢力的軍師,不知你是否願意?”陳天宇繼續問道。“我願意,本來到洛陽高校來就是來投奔你的,要不是五年前你救了我,我就不會有今天了。”賈詡文和高興的說道。“做我的軍師可是要揹負罵名的,可能隨時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