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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名字呢?”

“夏天。”

“我是說名字。”他不耐煩地又問了一逼。

“夏天。”聾了不成,她口齒不清嗎?男子有點火了地一拍化妝臺。“你老是夏天、夏天的,有人的名字叫夏天的嗎?”

“她的確叫夏天,一個短髮的女孩。”阻礙她人財兩得的絆腳石。

“夏天……咦!這名字挺熟,似乎誰提過……”夏天,夏天,他快想起來了。

靈光忽現,天外飛來一筆,男子的神情由訝然轉為咧齒大笑,開心得只差沒手舞足蹈,大喊安可,直嘆上帝都幫了他一把。

“你到底笑什麼,殺人很快樂嗎?”果然是敗類,殺人為業。

他不回答地反而揚起居說道:“明天我帶個女人來,你安排安排。”

“你要我替你的女人安插工作……”他當她便利商店不成,一開門都歡迎光臨。

恨恨的女子臉色陰沉,心情非常惡劣地打翻一瓶醋,不高興他拿她當跳板還得替他養女人,他真吃定她了似。

“嘿!嘿!你這女人別想太遠,目前我對你的身體依然性致勃勃,不會再弄一個來和你別苗頭,‘她’不過來幫你早日達成目的。”

也達成“她”的目的。

“真的?”她有些懷疑。

“我何必騙你呢?只要你不賴我的錢,我保證處理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痕跡。”連渣都不剩。

轟地!夷為平地。

她心虛的一嚅,笑聲清淡。“最好如你所言,否則我會讓你再回牢裡待上十年、二十年。”

必要時,她可以比土狼更殘忍。

沒人能騎到她頭上。

咦!是什麼味道?

有點火藥味的硝酸味?

是島上的小孩在玩煙火嗎?為什麼大半夜不睡覺四處遊蕩,就算不知道幹夏的氣候很容易著火,大人也該制止一番,不能任意玩耍。

鼻子此一般人敏感的寒冬夜突然驚醒,發癢的喉嚨讓胸部一陣壓縮,他覺得陶悶得幾近難以呼吸,連忙取出藥劑一吸。

他有兩年沒發病了,春秋時分的小咳嗽屬平常,比起十一、二歲時咳得差點休克的情形,他現在可以說健康得與一般人無異。

可是太過刺激的事或食物仍會引發氣喘,因此他小心翼翼的控制情緒和飲食,絕不讓死神來搶走他的靈魂。

不過今晚的情況有些特殊,顯得不尋常的燥悶,呼吸沉重的提不起勁,他擔心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如同以往的悲劇。

例如母親死的那天,他一樣發起病來,勢如沖天般讓他胸口快要爆開似,他掙扎地要見母親一面,可是陪在他身邊的永遠是卡萊兒夫人。

母親的不快樂和她的憂鬱他看在眼裡十分不捨,但是看見她殘破不全的屍體他更痛心,即使母子倆不甚親近,沒人願見親生母親死得冤枉。

為此他下定決心調養好身體,抽絲剝繭的查出是一名碼頭工人所為,趁其不備聯絡警察一舉成揭,讓死者得以安息。

雖然他了解主謀另有其人,但是他沒法狠得下心揪出來,畢竟骨肉至親,真要論起罪行恐難逃一死,他不想失母又失父。

只是他太天真了,以為他會因此改過向善不再害人,沒想到一個月末到他已另娶新婦,照樣過他的日子毫無悔意。

老天在罰他!罰他死於非命,一失足由懸崖上方跌入海底,屍沉三日才浮起來,但已面目全非。

“寒冬夜,你在憑弔逝去的單身生活嗎?”取笑的女音在身後響起,溫熱的手繞過他的腰環靠裸背。

“沒人會連名帶姓的叫自己的老公,你不能老以習慣敷衍我。”他一點也不懷念令他輕生的過去。

精明鬼,她才提到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