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介於道具作用的強制性,絕對不會出現弗萊迪和拉米亞一見面就好兄弟手拉手這種和諧情況,必然是你死我活。
就算拉米亞不是被劇情強化過的弗萊迪的對手,但專門針對靈魂的惡魔也肯定能傷到它。
對於輪迴者而言,他們同弗萊迪就是此消彼長的關係,削弱對方一分也是好的。
雜貨店門口,老人依舊看著報紙,咖啡杯也好似永遠不會被喝光。
報紙的頭條標籤正在一個個轉換,變成了“小波折後,輪迴隊長埃文將惡魔紐扣送給弗萊迪。”
下面的幾張配圖動態變幻,分別是差點崩潰的心靈使者克麗絲,被挖出的弗萊迪屍體,高舉的紐扣,已經裝著屍體的揹包。
“可以,是個狠人,輪迴果然是培養狠角色的好辦法。”
老人淡淡的給予他們一句評語,語氣和咖啡請加糖沒什麼區別。
“呵,在我看來,不如說是培養變態的好辦法。”
馬赫有些不屑的發表了另一種看法。
。。。
回到小鎮已經是中午,輪迴者們在鎮子上最大的一家旅館住下。
不過那裡並沒有他們想要的那種可以供十六人住在一起的超大套房,只有一個個小套間,最大的也只能住下四人。
但身為輪迴者的眾人並不缺錢,有錢人的邏輯有時候簡單粗暴。
他們直接以月租的形式租下了連排的三間套房,並且又支付了足夠堵住旅店老闆嘴的錢,將三間房間相連的兩面牆打通出一個可供三人並排行走的“門框”。
小鎮旅店中的第一間十二人超大套房由此誕生,擠一擠打個地鋪可以住得下十六人。
“人才。”
老人看著報紙,有給予他們一個簡短的評價。
當晚,小鎮上的居民紛紛睡去,而旅店裡的十六人卻大眼瞪著小眼,一個個都不打算去睡覺。
“我說,總不至於這麼硬撐二十天吧?”
安迪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要不這樣吧,我們分成兩組人輪流睡覺,醒著的人隨時留意睡著的人,誰一有異狀就用腎上腺素注射的方法將他刺激醒。”
“可以。”
“贊成!”
“我同意!”
“嗯,把我先劃到守夜的那波人!”
。。。
午夜的小鎮是寧靜的,至少表面上如此,但第二天清晨卻使得小鎮染上了一層血色。
一個叫狄安的年輕人死了,死法是自己用刀劃開了自己的半個脖子。
早上8點鐘,輪迴者們聚在旅店樓下吃著土司煎蛋培根構成額美式簡易早餐。
“聽說了嗎,狄安那個小子昨天晚上在咖啡館自殺了。。。”
“是啊,很恐怖,他用刀把自己的脖子割開了一半,咖啡館的地上到處都是血!”
旅店裡的一個服務員和老闆低聲討論的著昨晚發生的不幸。
輪迴者們的臉色不太好看,雖然不指望拉米亞的詛咒能弄死弗萊迪,但原本以為至少這三天是安全的,沒想到如同劇情中的第一個受害者還是就這麼死了。
“或許只是拉米亞還沒出現,在墮入地獄原著電影中拉米亞也是最後一天才現身的。”
隊長埃文這麼安慰著隊友。
“而且我們並不是把希望放在拉米亞身上的,最終還是得靠我們自己。”
白天睡覺和守夜的人輪換過來。
這二十天他們就打算在這旅店中度過了。
方案雖然消極,但他們也有積極的策略。
資深者已經計劃好瞭如果在夢中遇到弗萊迪,會想方設法在夢中抓住它,等隊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