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希爾頓酒店,位於紐約市中心,距離中央公園、時廣場、劇院區、第五大道購物街、現代藝術博物館等著名景點不過是幾條街的路程。
時間剛剛過了中午十二點,正是午後憩息的時間,而每個人憩息的方式都是不同的······譬如在酒店內某個豪華房間裡,兩具的身體摺疊在一張豪華舒適的大床上,正在進行最原始的運動。汗水在光滑的面板表面流淌,劇烈的喘息和時而低沉、時而高亢的叫聲,構成了一曲的交響樂。
不過,世事無常似乎也可以用於這種場合,就在這曲交響樂即將演奏到、男女主人公充分發揮敬業精神經完美收宮的時候,一陣不合諧的手機鈴聲如同刺耳的噪音般響起,將兩個人正在勃起的激情一下子攪得無影無蹤——就如同一隻剛剛充氣飽滿的氣球正在收口時,被一根針輕輕一紮,那股氣兒登時就洩了。
「撒旦啊!祈求無所不在的你,施展出終極變形,這那個打擾我好事的人變成陽痿,一面東西如同蚯蚓般玲瓏······」
臉龐俊美的男人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吼聲之後,不得不停了下來——他感覺到自己的那個給他帶來無限快感的小東西雖然沒有變成蚯蚓,卻實實在在的向軟皮蛇的方向發展。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顯示的號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回手一掌劈在了身下那女人的頸部·那個女人的目光還有些迷亂,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激情中完全擺脫出來,悶哼一聲,應手而昏。
他開啟手機,聲音低沉地道:「親愛的萊昂納多,我可是在享受這個假期中最歡娛的時光,你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撒旦作證·我讓你的每一個都如上帝降臨!」
電話的另一端,那個名字叫做萊昂納多的人類對於電話這端的威脅似乎毫無壓力,儘管那個男人的怒火隔著電話線也能夠感覺到,可剛才那番話說完之後,那個男人的語氣已經恢復了冷靜平和。
「黃金聖戒?你能肯定?那東西不是已經毀於聖戰之中了嗎?」
「教皇還曾經說過血族已經湮滅於歷史長河之中了嗎?」萊昂納多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有沒有具體的訊息?」男人問道。
「梵蒂岡方面派來了瑞恩和奧利弗兩個人主持這件事情,但暗地裡有什麼人就不太清楚了。據說東西是在一個中國人的手中,既然瑞恩他們去了美國,那就說明那個中國人也在美國,而且他們似乎都會去紐約。所以殿下希望你在那邊多注意一下。」萊昂納多說道。
「我可搞不定那兩個人。」男人遲疑了一下說道。
「難得聽到你說『不行,,不過你放心·只是要你查明情況而已,我們很快就會派人過去,這一次務必要將那枚黃金聖戒留下來。」萊昂納多語氣堅決地說道。
「好吧,見鬼,難道你們就不能多留下一些資料?」男人報怨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床上的那個女人還在那裡靜靜地躺著,象牙般的面板上,那層囡為春情激盪而泛起的粉紅色,已經逐漸的消失,從呼吸情況來看,應該已經快醒過來了。
「可惜·下次有機會再找你了!」
男人迅速地穿上了衣褲,俯身親了一下女人的臉頰,腳下卻沒有半點停留的意思·開啟房門,隨手關上後,匆匆進了電梯。
電梯裡的燈光有些清冷的感覺,男子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像,線條硬朗的臉部輪廓從側面看起來,帶有幾分希臘式的健美感覺……事實上,弗朗西斯現在很有些鬱結·他沒有想到偶然到美國來度個假·竟然也會捲入到這種麻煩當中,看來這個決定絕對就是一個錯誤·而且還是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一想到要和梵蒂岡的那些傢伙打交道·他心裡更加的鬱結了。
他是一名血族,就是俗稱的吸血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