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望著並排站在門口的一群人,陰沉的道:“誰敢向前半步,本魔殺了她。”
“魔剎,你敢?”卓昱沉聲道。
魔剎仰頭大笑,頓了會道:“本魔有何不敢!”他抓起我的手舌頭一舔,針刺般的疼痛讓我微皺眉,只見他舔過的地方鮮血冒了出來,他的舌頭來回的舔著,眼睛充滿寒意的瞧著卓昱。
卓昱擔憂的看著我,眸裡閃著焦急的神色,白玉笛一轉,站立他旁邊的幾個人同時的捂著耳朵,笛子未放到嘴邊就聽到低沉的笛音傳到耳裡,聽著這似音非音的笛聲,心裡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裡,只知道心裡莫名的起著煩躁感。
沉著的魔剎慚慚的有些不安起來,不停的扭動著腦袋,磨牙齒的聲音不時的傳到我的耳裡,更甚者是有種熱熱的黏黏的東西滴到後勁處,更令人心顫的是魔剎變得煩躁不安,吡著牙齒不停的在我的臉上魔蹭著,我閉著眼睛儘量讓自己忽略那種噁心的感覺,儘量的忽略那種近在眼前的血腥味道,儘量的讓自己煩躁的心保持冷靜,然外面突然傳來的痛苦的尖叫聲讓我的心更加的煩亂,腦海裡不停的閃著竹林蛇籠那一幕,眼前似萬條蛇張著血盆大口朝著我咬來,那種感覺讓我渾身打著寒顫,控制不住的喃喃自語道:“不要,不要,不要過來,啊……”
一陣掌風呼嘯來呼嘯去,我的手腕被人拉住輕輕一帶便落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一種熟悉的清香泌入鼻中,頓時將留在鼻子裡的那種血腥的味道驅走不少,捂住耳朵的手自然的鬆開來,緩緩睜開雙眼對上棕色的眸子,我鼻子一酸,雙手自然的緊抱著他哽咽的道:“古月樓,剛才我好怕,好怕。有好多蛇,有好多好多的蛇,它們都想咬我,咬我。”
他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柔聲的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剛才只是你的幻覺,不要在意。”
他的聲音輕柔有力,身上自然的清香讓我煩亂的心頓時靜了下來,想起剛才腦海的那一幕,只覺心酸,竹林那些蛇為救我斷了命,而我居然說它們會咬我,我的命是它們換回來的,若是它們要咬回我奪我性命那也是應該的。想到這,我擦了擦眼淚,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古月樓,我剛才不知道為什麼失控了。”
他棕色眸子微含笑意,淺淺的解釋道:“笛神之音使人產生幻覺,會讓人產生消極思想,渾亂人的意志,更甚者是可以讓人自斷性命。”
我微微一震,自然的望向卓昱站立的地方,他手中的白玉笛子轉著圈,眯著眼定定的瞧著一個地方,我順著他的眼神望了過去,魔剎扭曲的臉,時而變換的身體,痛苦的神情像是在掙扎著,方丈站在魔剎的對面敲著木耳,嘴裡唸唸有詞。我不解的望向古月樓問道:“我是怎麼從魔剎手裡逃出來的?”
古月樓望著方丈大師,淡淡的道:“是大師的轉移之法。”
“轉移之法?”我不明白的撓了撓後腦勺,不經意的摸到粘粘的東西,我抬手一看,驚愕的瞪大眼睛望著手中的黑紅的血漿許久才大叫道:“啊……”古月樓迅速的捂著我的嘴,我頓住,不明白的瞪著他。
只聽到魔剎一聲吼,我自然的望了過去,他血紅的雙眼射出寒光,甩袖一擋,卓昱的白玉笛應聲掉地,他捂著胸口許久噴出一口鮮血,而方丈大師的木耳從中間斷裂,鮮血從嘴角邊溢了出來。我木訥的轉向古月樓,看著他蓄式待發的樣子,頓時明白過來,剛才我的一聲叫喊,竟然把魔剎的意識給喚了回來,以至於卓昱和方丈同時的受了傷,我懊惱的緊咬唇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啊……蛇……蛇……”驚慌的聲音自靈堂內傳出,不一會從裡面慌慌張張的跑出一個人,經過魔剎的身邊的時候,只聽到咔嚓一聲,那個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直接被掐斷了脖子,被魔剎甩在了地上,舌頭在嘴角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