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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周芷若好好地誇了一番。所以當馬秀英發覺周芷若就是會這峨眉繡法的人時,自然也對她頗為看重,甚至於心生喜愛。

於是周芷若笑道:“原來當時的那人是小七哥,卻是我眼拙了,沒認出來。”

郭七見周芷若談吐不似是個幼童,心中也是略感訝異,心道果然不愧是小姐也要看重的人,端的是不同凡響。

二人穿過一道院牆,順著一道迴廊走到盡頭,遠遠看見前面走來一人,近前看時,卻是郭天敘。

郭七忙向郭天敘行禮叩見,周芷若了笑嘻嘻地向他行了個禮。

郭天敘不理郭七,只對周芷若點了點頭:“是周家妹子啊,怎地與他在一起?”

周芷若笑道:“我到處散步玩兒,郭大哥家裡好大呀,若不是遇見小七哥,我怕不是要迷路呢。”

郭天敘笑笑:“熟了就好了。”說著對郭七道,“你怎地到了二門內來了?”

郭七原是二門外管事郭瑞手底下的,獨自一人是不許進二門內的,除非是有人相召,所以郭天敘才這樣問他。郭七聽了,忙躬身道:“小的是隨郭二管事去的北廂房的,在那裡遇見的周姑娘。郭大管事怕周姑娘走迷了路,便差小的送周姑娘回來。”

郭天敘知道郭瑞是去做什麼的,所以也未起疑,只是對周芷若看了看,道:“周家妹子去那邊做什麼?”

周芷若道:“我中午吃得有些多了,便隨便散了回步,走到了那邊去。”

郭天敘知道馬秀英與朱元璋有私情,自然對周芷若有所懷疑,便道:“你去北廂房,有見到朱重八麼?”

周芷若笑道:“是元璋大哥麼?我沒見到他呢。”

郭天敘看了看郭七,郭七忙道:“確是如此,我與郭二管事就是去尋朱重八的,到那裡時他已經走了,只留下一封書信,由郭管事收了,說要面呈老爺。”

郭天敘點了點頭,作勢離去,走過周芷若的身邊時,卻忽道:“你懷裡鼓鼓的,放著什麼東西?”

原來周芷若懷中本來就塞著的一封信,結果說不得的一張乾坤一氣袋的料子,讓周芷若的懷裡被撐得很滿,連那塞著信的小囊的輪廓都能看出來。

周芷若無法,只得把那信和那塊布,以及說不得還給她的空帕子都拿了出來,道:“這塊布和帕子都是我娘給我的,這張紙是我在那廊子上撿到的。”

郭天敘哼了一聲,把這三樣東西都接過去看了一下,結果發現不過是一塊尋常的粗布,以及一張白紙——周芷若早就料到馬秀英只是找個藉口讓自己去確認一下朱元璋有沒有走罷了,這張紙必定是張白紙。

要知道周芷若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馬秀英怎麼敢真的讓她去拿著什麼信去找朱元璋,若是丟失了,或被別人得到了,那該怎麼辦。

所以送信只是藉口,這封信裡肯定一個字也沒有,哪怕就是周芷若對別人說這是馬秀英讓她來交給朱元璋的信,旁人見只是一張白紙,也不能把馬秀英怎麼樣。至於怎麼解釋這張白紙的含意,那更是隨馬秀英怎麼說了。

郭天敘見問不出什麼來,也只得把這破布和帕子還有紙都還給周芷若——其實周芷若還是很擔心的,若是郭天敘用力一撕,發現這塊粗布居然撕不破,那可就難以解釋了。

不過還好,郭天敘把這些東西都還給了周芷若後,便信步往北而去——想來是去找郭瑞去了。

郭七躬身送走了郭天敘,然後繼續帶著周芷若前行,一邊對周芷若道:“大少爺就是這樣,他對我們這些下人也很嚴厲的,你別放在心上。”

周芷若笑道:“怎麼會呢,大哥也是怕我拾了什麼要緊事物罷了。”

郭七見周芷若笑容如常,便也未再多言,只是帶著她沿原路走了回去。看看靠近了馬秀英的房間,卻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