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策啊、啊的叫喚了兩聲,滿面通紅,腦袋一歪,當場昏倒。
見到他這樣窩囊的模樣,我、娜娜與薩佛林都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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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倖存者被血族反覆吸血,血液中充滿著**的毒素,但這種情況並非無藥可治,只要他們遠離血族一段時間,就能逐漸恢復心智。我們將這些人,連同那些在酒吧中昏倒的客人一道扔到大街上,娜娜打了個電話,走到轎車之後,從後備箱中取出一箱汽油,在酒吧四處澆灌一番,走出酒吧,長劍在地上一敲,擊打出一絲火星,落到了汽油的尾跡上。
這火星頃刻間就蔓延成瘋狂起舞的火災,很快就將整個酒吧吞噬。
娜娜說:“雖然薩巴特的人會知道是我們乾的,但最好不要留下任何證據。”她想了想,又苦笑著說:“其實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薩巴特的那些暴徒總會想辦法報復的。”
無策問:“如果他們真的打算找麻煩,我們又該怎麼辦呢?”
娜娜說:“他們很少會有深謀遠慮的計劃,大部分是毫無頭腦的硬拼蠻幹,卡瑪利拉雖然人數很少,但卻很少在與薩巴特的戰鬥中處於下風。你也見到他們的程度啦,他們所謂的妖魔,其實也不過如此罷了。”
他們可不弱,但對於娜娜而言,他們與凡人毫無差別,但他們居然能搞到軍用的紫外線光照儀,這倒是值得令人擔憂的事。
我們上了轎車,在街邊等了三分鐘,一輛救火車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見到馬路上躺滿了人,卻也沒有大驚小怪,立即開始部署救火。過了片刻,又有一輛救護車疾馳而來,有條不紊的將那些神志模糊的人搬上了車。
他們早就知道這兒的情況。
無策看得莫名其妙,娜娜卻主動回答:“這些人與哥哥打過交道,他們的上司也是卡瑪利拉的人。”
我凝視著一個個被抬上救護車的受害者,心想:希望你們能夠遺忘這段經歷,也祝願你們一生中再也不會受到血族的殘害。
那些消防隊員們假裝忙活個不停,其實卻只不過在控制火勢蔓延,並沒有真正施救的意思,他們在等待火焰將所有罪證全部銷燬。
救護車鳴響警笛,尖銳的聲音劃破夜空,沿著馬路飛快的開走了。
娜娜小姐靜靜的坐了一會兒,說:“走吧,我們離開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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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公子那邊卻比我們這邊順利的多。
黑色驕陽的護衛部隊人數很多,而且不能留下活口和證據,最重要的是,這行動必須在他們登機之後展開,偽造成飛機失事的假象。幸運的是,他們乘坐的是一架私人的飛機,並沒有任何無辜的平民,即使有些非戰鬥人員,那也是黑色驕陽公司的員工。
雪公子與女神閣下在飛機起飛前催眠了機長和乘務員,在史蒂夫登機後將所有敵人全數殺死,隨後他們走出機艙,而機長則啟動飛機,讓所有人一同墜入了太平洋的海水中。
黑色驕陽的人也許會猜測此事並非意外,而是人為製造的暗殺,但他們沒有證據,無法取得本國的授權而展開行動。
娜娜在向雪公子彙報情況時,並沒有將自己遭遇險情的事說出來,她對雪公子非常在意,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更不想讓他對自己失去信心。
當雪公子聽說酒吧的地窖中出現諾菲勒的血族時,他皺了皺眉頭,笑著說:“真是可悲的傢伙,居然不惜藉助魔黨的手來對付我。”
娜娜問:“你知道誰是幕後主使嗎?緹豐?”
雪公子說:“我們現在留在本國,他的勢力無法延伸至此。你不用擔心,既然我知道他對我仍然懷有敵意,那他的陰謀伎倆就對我不管用了。”
他不肯說出他的對頭是誰,但我猜測他其實不願與那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