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疑。他為此甚至不惜和反叛軍的人沆瀣一氣,也許他許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利益,或者,他僅僅用老奸巨猾的智慧把反叛軍的人如傀儡般玩弄。
他這麼做唯一的理由,恐怕便在於“爭權奪利”這四個字上,古往今來,這等醜事歷來有之,層出不窮,多少宮廷慘劇皆由此而來,便是父子兄弟之親,也難逃這權力之爭,最終釀成無數血光之災。他很有可能與梵卓的另一位強權者格倫德爾相互勾結,意圖搶奪緹豐王子的勢力。
他知道緹豐王子遭受莉莉絲詛咒的事了嗎?或者是他遺失了黑血禁錮之事?這很可能會成為他動手的動機,因為那會讓他認為緹豐王子軟弱可欺。
他會因此而放手一搏,大膽下注,因為這恐怕是不容錯過的機會。
貝雷特仔細辨別氣味兒,說:“奇怪。緹豐王子和一位女孩兒在一起。”
我猛然一驚,問:“兄臺何出此言?”
貝雷特嗅了嗅,說:“有女孩兒身上獨特的氣味兒,那是處·女的味道,嗯。。。。她似乎也是一位血族。可奇怪的是,我並沒有聞到緹豐王子的體味兒。”
我趕忙轉移話題,故意哈哈大笑,說:“兄臺果然是一位風·流多·情之人,在此危機時刻,居然還有心思關心緹豐王子的緋·聞。只怕你是心有所思,故而產生了幻覺吧。”
貝雷特似乎嚇了一跳,說:“也許是我多心了,其實我也吃不準緹豐王子的味道。他總是塗著些難聞的香水,聞起來滿是俗世渾濁的氣味兒。”
我們一路找去,來到一座宏偉的展覽館前頭,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座熱氣球,一層層藍色玻璃貼在表面,館裡僅有幽暗的燈光,冥冥冷冷,令人膽寒的沉寂籠罩著它。
貝雷特說:“他們就在這裡。”
無策忽然神色緊張,他指著展覽館第三層的玻璃說:“那兒的玻璃上有血跡。”
大量的血跡噴灑在玻璃上,一路延伸,幾乎覆蓋了整層樓的玻璃,我連忙說:“也許是敵人的鮮血,我們進去吧。”
貝雷特忽然朝前衝去,鑽入階梯兩旁的草叢中,只聽兩聲慘呼,貝雷特抓住兩個血族跳了出來,那兩人穿著離經叛道的服飾,一瞧就是反叛軍的人物,他們大聲叫嚷,貝雷特捏住其中一人的喉嚨,令他無法慘叫,對另一個人說:“你們埋伏在這兒多久了?”
那人喊道:“你們死定了,綠鬼會殺了你們。”
貝雷特問:“綠鬼?那是什麼人?”
我看看他們埋伏的地方,發現那兒被壓彎的草有不少正在緩緩回覆原狀,而且範圍不大,正好覆蓋了兩人雙腳的區域,他們一直蹲著沒動,這說明他們在這兒並沒有逗留多久。
我說:“殺了他們,我們得進去救人,現在還不是審問的時候。”
他們神色驚恐,一時無法言語。這些莽撞而狂熱的血族,他們也許曾設想過自己死亡壯烈而精彩的情景,擬定過令敵人震撼的遺言,但卻沒想到他們將會如同蟲子一般被碾死。
貝雷特點點頭,擰斷其中一人的脖子,這血族十分弱小,擰斷脖子就活不成了,他手腳最後抖動幾下,化作了灰燼。另一人見狀忽然痛哭起來,他忙不迭的哭喊道:“我什麼都告訴你們,饒了我的命,我願意加入卡瑪利拉。”
我問:“你們得手了嗎?”
他哭哭啼啼的說:“我不知道,綠鬼他們讓我留在這裡。他們進去大約有二十分鐘了,我聽見了打鬥的聲音,他們還沒有出來,也許還沒有得手。”
如果有打鬥之聲,緹豐王子定然有反擊的餘地,哪怕卡恩長老擁有超乎想象的實力,但有摯友先生暗中相助,她活命的機率很大。
我又問:“綠鬼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要暗殺裡面的人?”
他顫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