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邊走走。”張曼菲邁著颯爽的步子朝前走去,落落大方,風情萬種。
………【73、帶刺的玫瑰】………
張曼菲讓陳光輝想到了人們常說的帶刺的玫瑰,張曼菲這朵玫瑰身上的刺可是異常鋒利的。
“昨天晚上你給我電話,好像有話沒說完的樣子。”陳光輝笑道。
“連這個你都能聽出來,你真是神了。”張曼菲帶著感嘆的口氣。
“現在能說嗎?”陳光輝道。
“沒什麼不可以說的,因為有個很著名的心內科專家告訴我,說陳光輝的秘方3號絕對不可能治癒風溼性心臟病,不能因為秘方3號貽誤了老人的治療。”張曼菲富有磁性的聲音:“其實早在三年前,就想著讓我爸爸做手術了,可是由於身體素質的原因,遲遲不能上手術檯,一直拖到了現在,前段時間我爸爸一直都在調養身體……”
陳光輝不經想起自己給張世海把脈的時候,未來確診器除了說老人有風溼性心臟病之外並沒有說老人的其他器官虛弱,或許是老人現在的身體已經足以上手術檯了。
但是這個陳光輝是不會跟張曼菲說的,而是滿懷信心道:“你不用理那個狗屁專家,他知道什麼?聽我的沒錯,服用六七個療程的秘方3號,你爸爸的風溼性心臟病總能好。”
“如果不能好呢?”張曼菲馬上笑了:“我知道我作為患者的家屬對醫生這麼說是沒有道理的,可我真的很擔心。”
“如果不能好,我任憑你處置。”陳光輝笑道。
“你看你說的,我能怎麼處置你,我總不能把你斃了,你手下的保鏢都是特警,你多牛啊。”張曼菲笑道:“你現在是國家級的寶貝疙瘩,跟大熊貓似的……”
“那你就等著看好了。”陳光輝顯得有些激動。
兩人走到了新世紀酒吧門口,張曼菲朝霓虹閃耀的地方看了一眼:“要不要進去坐坐。”
“走吧,我請客。”陳光輝道:“不過你把約會地點選在這麼特別的地方,恐怕是另有目的。”
“沒錯,一年半以前南江曾經出現一起越獄案,逃跑了三個重案人員,前段時間接到線人的訊息,說是那三個人潛回了南江,所以我想過來碰碰運氣。”張曼菲笑道:“當然了,今天碰到他們的機率還是很小的,如果你怕麻煩,可以離開。”
“開什麼玩笑,我巴不得今天遇到他們三個呢。”陳光輝笑看了張曼菲一眼。
新世紀酒吧的一層,昏黃而曖昧的燈光下有很多散座,在這一層消遣的大都是喜歡這種氛圍的情侶,談事的朋友還有那些被酒托兒騙進來的倒黴蛋。
陳光輝和張曼菲無暇留戀靠牆的地方,類似流浪歌手的長青年沙啞而帶著嘶吼的歌聲,徑直朝二樓走去。
二樓有一個寬大的吧檯,吧檯的旁邊都是圓形的高凳,很多人坐在上面喝酒看演繹,演繹臺就在舞池的中央地帶,曾橢圓形,現在已經有兩個火辣的跳舞小姐在舞曲下有節奏的扭動。
慢搖的舞曲節奏不是很快卻很強勁,兩個辣妹的每個動作都很勾人,那簡直就是無敵的性暗示。
陳光輝和張曼菲也在寬大的吧檯邊上坐了下來,殷勤的小平頭服務生馬上就過來了:“兩位喝點什麼?”
“我要小百威。”張曼菲笑道:“這三種果盤都來一個。”
“我也要小百威,那就先上6個好了。”陳光輝道,有保鏢開車,就是在這個酒吧裡喝醉,陳光輝也不怕什麼。
啤酒和果盤都端了過來。
陳光輝和張曼菲一邊吃喝一邊看演繹臺上的辣妹,陳光輝的嘴角掛著淡然的微笑,張曼菲全然是無所謂的表情。
“我有個問題一直不明白。”陳光輝笑道。
“是關於我的嗎